诸伏景光第二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组织里,诸伏景光前来卧底的第二天,两人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 “琴酒,你长得很帅,是我的菜。”诸伏景光笑盈盈地问他,在那一刻,他的笑容褪去了组织成员的阴谋诡谲,仿佛回到了那一个夜晚,眼神清澈得宛如刚刚毕业的愚蠢大学生,“所以,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那是琴酒第二次拒绝诸伏景光。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甚至进入了避嫌阶段,除了必须一起执行的任务从不见面,哪怕一起做任务也都公事公办,没有再谈过“喜欢”这两个字。 再之后……是他们第二次上/床。 那是苏格兰身份暴露的一个月前,不记得是谁先将谁撩起了火,彼此避嫌的两个人终于再也忍不住又滚到了一起。 那一个夜晚,诸伏景光压在琴酒的身上,温柔的蓝眸在居高临下的时候也威迫感十足。 “你喜欢我,琴酒。”那一次,诸伏景光甚至是笃定的语气,而不是在询问。 可琴酒的回答依旧是冷冰冰的三个字:“不喜欢。” 下一秒,那双蓝眸仿佛熊熊燃烧起来,他更加的卖力,更加的霸道,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逼迫琴酒承认。 琴酒的手攥起又松开,他死死抓住床单,又在诸伏景光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了空荡冷清的房间与床上破破烂烂的床单。 “不喜欢”三个字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冷漠无情就是琴酒最大的保护色,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毫无弱点才能活得更久。 感情会令人产生弱点,苏格兰不能成为他的弱点。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诸伏景光的声音很低,他垂着头,爪子不安地在座位上抓紧,就连前肢的肌肉也跟着绷紧、鼓起。 他不明白,明明已经到了这种时候,琴酒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吗? “不管你怎么想,诸伏景光,你不得不承认森*晚*整*理,爱情是一切悲剧的开始。”沉默许久,琴酒才缓缓说道。 诸伏景光感到无比荒谬,“你在胡说些什么?爱情才不是悲剧的开始!” “愚蠢。”琴酒用一种可悲的眼神看着诸伏景光,半晌才收回视线开车,任由诸伏景光说什么都不再回话了。 此刻,宠物医院中,荆棘刚刚为一只奶牛猫做完一场铃铛摘除手术。 猫咪渐渐从麻醉状态清醒,荆棘温柔地揉了揉它的耳朵,从货架上拿了几盒罐头和一盒鱼油,递给宠物猫的主人:“24小时不要喂食喂水,记得关注一下它的情绪,有些小动物绝育后会有抑郁的情况发生,一定要特别注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