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车门,把一束玫瑰放到琴酒怀里。 “这个喜欢吗?” “你就是为了买这个?”琴酒看着怀里的黑玫瑰表情柔和了些许。 “嗯,你不喜欢之前的红玫瑰,那我每天买一束不同的,总会有你喜欢的。” 琴酒勾起嘴角,把玫瑰收起来,抬手薅住德川明的后颈拉到自己身边,强势的吻上去。 另一边,波本听说风见裕也被人带走以后,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帕德里诺做的。 以组织的行事作风,风间被带走以后一定会被带到刑讯室,如果是帕德里诺策划的,不一定会被送到刑讯室,送到实验室做实验体的可能性更大。 可如今他对帕德里诺的情报知道的少之又少。 于是,他还是给自己的在组织里的塑料姐妹花拨通了电话。 酒店内,贝尔摩德从浴缸里走出来,姣好的身材被被浴巾包裹,只是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无数道狰狞的疤痕。 看到茶几上的来电,嘴角上扬,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接通电话。 “波本,想我了吗?” 安室透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女人性感的声音,没有了往常的相互试探,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知道帕德里诺的来历吗?” “波本,他是一个比琴酒还难缠的家伙。” 贝尔摩德越是充满警告他就越想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一定是组织重要的成员。 安室透斜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诸伏景光,“前段时间帕德里诺将曾经的卧底苏格兰带回了霓虹,那家伙在我打工的咖啡厅工作,让我很不自在。” “哦?那你真是不走运,被那家伙沾上,会变得不幸。” 贝尔摩德声音中透露着幸灾乐祸,不过两人心照不宣没有将合作的事情说出来。 “所以呢?能告诉我,他的来历吗?我可不想招惹这个家伙。” 安室透说的一脸无所谓,实际上一拳砸在诸伏景光的大腿上,还死死扣着大腿上的肉。 诸伏景光把手机放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自从他们gay吧之行,二十多年友谊的小船就翻了。 那种情况下,友谊和贞糙之间,他们都选择抛弃友谊。 之后两人的关系也变的微妙,工作中也是变着法的相互坑对方。 “他是黑手党教父,欧洲区域的总负责人,”电话另一头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手上有不少代号成员的命,你要小心了,波本,别让我哪一天看到你被他送进实验室,出来的的时候连灰都不剩。” 实验室! 安室透抓到了重点。 “没想到对方的来头这么大,就是不知道他和琴酒两个负责人在霓虹会不会和平相处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