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深沉,加长林肯在无人的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车内,封砚祈坐在长沙发上,眼睛半阖,单手支着头。车里跪着一个年轻女孩,皮肤白皙,黑发黑瞳,是标准的亚洲人的长相。 没等男人说话,女人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几件薄薄的外衣被扔在黑色的漆木地板上,为接下来的风月无边拉开帷幕。 女人跪行到封砚祈面前,手顺着男人的膝盖慢慢滑到男人的大腿根,然后熟练的解开男人的皮带,指甲一勾,拉链也被轻轻拉开。 清脆的声响划破了寂静的夜幕,封砚祈终于肯睁开半闭的眼睛,抬眸看向伏在胯间的女人。 天真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得到了男人的垂青,急不可耐的想进行下一步。 就在女人的手抚上男人胯间蛰伏的巨物时-- “停。”封砚祈睁开眼睛,制止了女人的动作,“你可以走了。”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这是封砚祈的情趣,就继续往里伸手。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滚。” 加长林肯停都没停,女孩就被扔出了车外。 封砚祈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原想找个女人来泄泄火,可能他最近换口味了,喜欢清纯一点的。结果看到这个女人他兴致全无,甚至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封砚祈越发烦躁,脑子里想的都是沉昭礼,他挤了点润滑液在手上,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自己的肉棒。 别墅的那一晚,沉昭礼水嫩的穴肉紧紧裹着他,小逼又热又滑,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小姑娘软着腰在他身底下求饶的时候他是最喜欢的,哭着喷水,哭着求他轻点,明明吞不下他的肉棒还硬要往深了含,床上的每个细节都让他喜欢到无法自拔。 脑海中想象着在沉昭礼穴内冲刺的画面,封砚祈闷哼一声,才算射出来。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封砚祈的裤子上也沾了些,整个车厢弥漫着一种麝香气。 精致的玻璃桌上放着一瓶开了封的勃艮第,封砚祈倒了一杯,喝着酒来平复内心涌动的欲望。 封砚祈原本被沉昭礼拒绝,想着二人就此作罢,现在他不想这样了,江绥宴的人又怎么样,他想要的东西还没人能抢走。 江绥宴这边,他和沉昭礼坐在迈巴赫的后排。沉昭礼很困,被江绥宴抱着,在江绥宴怀里睡的很熟。 看着眼前的人安静的睡颜,江绥宴心里划过一丝满足。但是疑虑扔未打消。 她跟封砚祈在台球厅待了多久,他不清楚,但是封砚祈的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想歪。再加上他看见沉昭礼时,少女双眼妩媚,泛着水光。他清楚地记得这是沉昭礼高潮之后的表现,那种求着你狠狠贯穿她的表现。 江绥宴眼神一暗,但愿是他想太多了,沉昭礼没有变心。 江绥宴坚信沉昭礼看不上封砚祈那个老男人。 第二天,江绥宴不得不走了,他百忙之中抽出两天时间来陪沉昭礼已经很难得了。沉昭礼在机场同江绥宴告别,两个人又要说再见了。她其实能感觉到A国内部的权力结构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她也明白江绥宴承受了很多压力。但她还是舍不得江绥宴,不想让他回去。 一想到下次再见就是一年多以后,沉昭礼红了眼眶,她紧紧攥住江绥宴的衣袖,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江绥宴的衣服上。她想跟江绥宴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堵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回去好好读书,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知道吗?” “知道了……” “有事没事都给我打电话,照顾好自己。” 江绥宴摸了摸沉昭礼的头,“该登机了,我走了。” 沉昭礼泪眼婆娑的告别江绥宴,“阿宴,保重身体。” “嗯,你也是。” 江绥宴刚在私人飞机上落座,助理就走过来在江绥宴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递给江绥宴一个U盘。 江绥宴打开U盘,里面赫然是沉昭礼在M国接触过的所有人。包括封砚祈和景司岚。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江绥宴的意料,沉昭礼和这两个人的关系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江少,沉小姐那边,我要不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