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再也不受囚笼的钳制,唇舌间攻势越发猛烈,吻她的颈,咬她的肩,滋味堪比最甜蜜的棉花糖。 玄关后静悄悄的,浮世万千的时光在暧昧流窜。 虞昭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提着腰坐上沙发椅背,刚刚好的高度,她不用拼命扬着头,他不需尽力俯下腰。 那作祟的小手不安分地摸进睡衣下巴,或抓或挠,刺激得徐卿庭太阳穴直跳。 “别勾我。”他出言警告。 徐卿庭很想笑,他觉得自己像猛禽虎视眈眈,觊觎已久的饵肉,虞昭每天心心念念,想方设法就是想一口把他吃掉。 全剧组现在都知道,他白天会去虞昭房车去等候,只为接她一起出工。 她说如果她不当演员,也不会回去继承家业,她会成为时尚主理人,当然虞昭现在也有自己的品牌。 他私下看过她的设计稿,即便身为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才华横溢,张张细腻到极致精美。 “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她也不是上赶着。 徐卿庭嗅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幽香,垂眸瞥见她迷离的神情恢复片刻冷肃,她想从他身上下来,某人却不肯放手。 “你放开我!” “不。” “你不是不想亲吗?既然能忍住…呜——”更多刺激人的话,被他顷刻间堵了回去。 徐卿庭的眼神发烫,见她唇角还亮着一丝泓光,气喘吁吁纤腰欲折的模样,像檐下被霜雪压弯了花枝的秋海棠。 他招惹了一个娇气的小祖宗,难哄得很,生气时咄咄逼人,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顺滑的发丝从他指尖倾泻,散漫的漆黑眸子却陷入深思,他第一次对虞昭有了异样情绪,是从什么时候? 是初见她怒怼代拍嚣张却可爱的模样,还是在吴导面前贴心帮他解围,是她吊威亚受伤,还不服输的泫然欲泣,还是逗弄猫咪时的明媚笑靥? 他是刚开了荤,却不是谁都可以。 相反,他自少时淡漠寡欲得很,从第一次梦遗他彻底搞明白性爱那回事后,他甚少再失智或只为肉欲单纯发泄。 虞昭的出现,既是变数,也是他的例外。 那些水到渠成的反应,只零星熠熠,只言片语,每次却总能让他付之一炬,欲火中烧。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徐卿庭不知道,但至少此刻,他舍不得放手。 她黛眉清颦,心中泛起说不清意味的憋闷:“那你呢?你知道你现在抱着的是谁吗?” 虞昭的身体婀娜妖娆,泛着水光的星眸,酡红泛粉的脸颊,对他来说却如同伊甸园里的禁忌,他不是怕受毒蛇的蛊惑,而是他怕善恶树上的苹果,他一口咬下去便再难舍得放手了。 “红菱是鱼,你也是‘虞’……” 她不解,鼻腔溢出一丝嘤哼:“什么?” 这时,灵活的手指慢慢探绕过轻薄的白色蕾丝,撩开她的腿根摩挲到湿漉漉的芳草地,覆盖上那片最柔软的细嫩,画着圈圈用最轻的力道揉动着。 “好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