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往的逢场作戏不同, 这是源自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孤寂许久的心因她而重获新生。 安静的屋内,一对璧人静静相拥, 正阳的光影透过窗棂落在二人身上,温情流转于彼此间。 深埋已久的感情, 终有了宣泄口,破土而出,肆意生长。 许久,纪衣容不舍的松开宿玉,软玉离怀,她心底满是眷恋,不舍他的温软,若不是担忧他脖子间的伤痕,她觉得自己能抱到海枯石烂。 宿玉才只退开一点点,便被纪衣容眼疾手快的环住。 宿玉脸侧的红霞仍在,他抬眸,眼神晶亮,似是在疑惑她怎么拦住了他。 他的眼神简单纯净,一尘不染,绝无半点旖旎意味,可她却无端端的看出了风情。 纪衣容盯着他艳红的唇,先前被他咬得的太久,现如出水芙蓉般,水润红艳而诱人采撷。 纪衣容突感口干舌燥,她曾品尝过,知道那“出水芙蓉”的滋味有多诱人。 眼下,要先给他脖子间的伤痕上药才是,纪衣容只能压下心里的旖旎心思。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这个距离够了。” 如饿狼般的目光却一转不转的盯着他红润的唇,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她奋起吞食而尽。 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狠狠的亲他,可脖子间的伤痕越来越红,现在必须处理。 若再不处理,只怕是要疼上好几天,她怎么舍得他难受,纪衣容只能克制下内心蓬勃的欲望。 宿玉眼睫乱颤,他尽力忽视着她灼热的目光,微微低下头,眼神无意间落在她胸前,那里凸起如小丘,他曾触及过。 才落下的红霞,又飞速升起,只是比刚才更红了些。 “阿玉。” 宿玉陡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他更无脸去看她了。 他气恼,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出身青楼的人,怎反倒落了下风。 “阿玉,我唤你,你怎不应我。”纪衣容声音里充满了怨念。 想要阿玉满心满眼都是她,想要阿玉只想着她一个。 即使宿玉不抬头,他也能猜想出她现在的委屈模样,一定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 想到这,宿玉抬起头来,那双乌黑的眸子的确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 宿玉噗嗤一笑,明艳的笑意如夏日里的骄阳,如荼似火,猜对了。 纪衣容更委屈了,她眨了眨眼,被忽视的她极为不甘,“阿玉在笑什么?” 却见宿玉正了正脸色,道,“在想你要如何为我上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