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赶快寻了个由头跑了。 走了一个,没多久又来了一个。 阿姀身上,是熟悉的杏色圆领长袍,扎起长袖,长发高挽成髻,用玉簪牢牢束住。 和秦熙前后走着,说话时不经意露出明艳的笑容来。 衡沚的目光,便就这么停在了她身上。 等着,一步一步靠近。 在私宅的后院,多少还是施展不开。这两日秦熙赔阿姀连刀枪,总不好一直留在那小地方。 听说新校场修建近几日正逢收尾,还能凭着身份出入,秦熙便将台子搭到了这里来,总算是耍枪耍得痛快。 阿姀绝不是对练武有天赋的那种人,但她确实肯练,这是秦熙最为佩服的。 除了去铺子里照看,她还要为宅中的大小事宜做主,晚上回去要算账,时间几乎被挤占得满满当当。 若不是早起,也就没什么功夫能练了。 也就是小时候被父亲丢去从娃娃练起时,被逼着日日早起过。人一旦有了惰性,再早起,对现在的秦熙来说,便是很痛苦的事了。 所以对她们二人来说,都是磋磨。 来的路上,秦熙正问到阿姀,她日日忙得脚不沾地,小侯爷就没什么意见吗? 阿姀不甚明白,“他有什么意见?” 秦熙着急起来,抓着她的手肘,“哎呀,就是,就是!就是没空相处了嘛!” 她对男女一事并不精通,所以想到这两个人每日倒头就睡,睡醒了各自去忙。朝不见人夕不见尾,既不在一起吃饭,也不在一起出游,靠什么在维持情谊? 难以陈词叙述出来的这些话,变作了她深重的好奇,全都摆在了面上。 阿姀细细一想她的话中有话,觉得挺有意思,笑眼盈盈地,“想知道啊?” 秦熙双眼发亮,虔诚地点点头。 阿姀招招手,她便将耳朵凑过去。 “当然是。”阿姀没安好心地顿了顿,“靠意念沟通了。” 说完便赶快闪开。 秦熙意识到自己被唬了,也就笑着去闹她。 这便是走到衡沚面前,正发生的场景。 秦熙一眼扫到盯梢的小侯爷,赶快正经起来,收起了放肆。 “你怎么在这儿?”阿姀跟着望去,人正立在了她眼前。 嘶。 她在心中倒吸了一口气。 阿姀曾经觉得衡沚是骛岭的山,有着旷野之中的锐利。 如果说这是他的风骨的话,那他的皮相便如漫山苍翠,以最上乘的颜料才勾勒得出万顷生机。 平直的肩颈向下,双手自然垂在身后,可见臂弯间玄衣勾勒出的腰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