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连何家也扳倒了。梁王那还有徐先生,也不是铁板一块。江国舅与我们是一条心,姑娘还怕什么!” 方如逸搁下茶盏:“对付那些坏心肠的,我并不怕。可心地良善之人,我却担心自己拖累了他们。好在江首辅虽然明面上不动声色,可私底下对梁王盯得甚紧,我们这边也能放心些。” 余照笑道:“姑娘这是居安思危,奴婢都明白的。不如姑娘趁着过生辰,好好热闹一番,之前何家倒了,魏大哥就说想置办一桌席面,我们几个关起门来庆祝庆祝,可姑娘一直忙着,奴婢也便没说。” 方如逸坐直身子:“既然魏临有这意思,那这回的生辰宴,我们把他和江国舅都请到宅子里,好好吃一顿。只是徐哥哥如今舍身到了梁王那,不好明着过来,真是可惜了。” “徐先生是做大事的人,岂会在意这些?等事情了结,姑娘再好好谢他便是。” 主仆两人商议了许久,把生辰宴的事做定。次日午后,余照命下人给江府送了邀帖。待到生辰那日,江与辰一早便让魏临驾了马车过来,停在方宅大门外。 方如逸带着余照出了门,望见江府的马车,还有站在车前的两人,甚是惊讶:“江国舅怎么来得这般早?生辰宴傍晚才开。” 江与辰三两步到了她面前:“我听余照说,你要去庆云寺烧香求签。你要出门,没我陪着怎么行?万一有人动什么歪心思……” “照你这么说,但凡我出门,必须得让你跟着一同去了?”方如逸打断道。 江与辰一脸坦荡:“那是自然,你如今是我未过门的大娘子,我不得时时刻刻着紧些?” 他牵住方如逸的手:“上我的车吧,路人都看着呢。” 方如逸被他握住了手,虽然明白这些不过都是假的,做给旁人看的,可心里却没来由地浮现几丝暖意。 她登上江家的马车,江与辰和余照也跟着进来,魏临立在车门前,一边拔掉门上的锁扣,一边道:“方姑娘这两日忙着,只怕还没听说京中的风言吧?” 方如逸无奈地瞥了江与辰一眼:“这一回,我的风言想必同他有关。说罢,他们又在传我什么话?” “大家都说你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口,个个叹息得很!” 余照忍不住笑出声,方如逸也有些撑不住,拿帕子捂了嘴,唯有江与辰面色不改:“他们懂什么,一天天的只会传这些无用的话。魏临,别扯这些风言了,赶紧去庆云寺,如逸还等着烧香!” “这就走!” 魏临关紧车门,扬鞭一挥,马车驶出小巷,朝城南奔去。一炷香后,马车出了城,停在庆云寺的山门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