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成为你云国的傀儡!今日之后,将你们在府中安排的人手尽数撤走。要不然再让本王发现你们的眼线暗探,这合作就此打住!” 晋王身负王府上下身家性命,门客心腹们全部的希望,重新走上夺嫡争位之路。与云国合作,是为了借助云国的力量争夺储君之位。 而云国道衍这边,自然是为了借由夏国内部的夺嫡之事,继续挑动夏国朝堂党争,分散牵扯夏国的精力。 两者属于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也都有另外的选择,不是非对方不可,的确没有谁单方面求着谁的意思。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显然是不能再装傻下去了。 道衍眼睛一眯,斟酌片刻,方才沉声道: “既然如此,便如殿下所愿吧!” 晋王闻言,冷冷地看了道衍一眼,当即起身前往宴席。 道衍站在书房门口,目送着晋王离去,沉肃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轻声道: “晋王殿下都发话了,那便将人都撤走吧!” 依在书房门口的剧孟闻言,眉头一皱,出声道: “大师,真的要撤走?” 在晋王府中安排的这些人手,身份要清白可靠,还要躲过绣衣使的监视,可是不太容易! 为了这件事,剧孟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力。如今只因晋王的一句话便要撤出,让他实在有些不甘心。 道衍闻言,眼睛微眯,轻声道: “无妨,如今晋王手下的心腹故吏、一众皇子亲王,都在指着他和岐王斗一斗。绣衣使那边,也知道诸皇子大张旗鼓地前来祝贺,所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们来,是为了挑起夏国朝堂党争的,又不是当真想要帮晋王夺嫡。如今晋王别无选择,身后的人都会推着他上前去争,那多操那份心干嘛? 剧孟闻言,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站直身子微微抱拳一礼,道: “是,这就去安排!” ------- 金陵城皇宫,谨身殿之中。 本是夏皇平日里处理政务,召见朝臣的宫殿,这几日来却是宫门紧闭,绣衣使亲自把守宫门,未得夏皇亲自召见,任何人前来皆是尽数挡回。 若是此时有人走进谨身殿,侧耳细听,还能够听到殿中传来的诵读奏折之声。 大殿之中,老太监四喜喘了口气,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然后也不敢停歇,拿起一本奏折,继续道: “御史中丞张涛,弹劾当朝廷尉李千方,以权谋私,致使其选任亲厚之人充斥廷尉,上下勾结,收受犯人贿赂,有败坏法制,涉贪腐之嫌。” 此时的夏皇,平躺在床榻之上,眼睛闭起,呼吸平稳。这番姿态,让人很是怀疑,也不知他是在听老太监念奏折,还是自己已经睡着了。 原本因为丹药调养,面容越发年轻精神的夏皇,却是因为此前夏国国运受到重创之事,而遭到反噬。如今,竟然已经发展到了这般,几乎不能理政的地步。 满头发须全白,脸色发黑,眼眶微有凹陷,躺在床榻之上,周身之上皆是散发着一股腐朽垂暮的气息。 便是不懂医术之人,此时看到夏皇这幅模样,也能够一眼看出,这夏皇只怕是寿数无多了…… 显然,这国运反噬对夏皇的伤害,远远超出了此前萧承、刘伯温的预计。 谨身殿中,老太监念完一本奏折,见夏皇没有反应,却是继续补充道: “绣衣使的确查明,廷尉李千方,选任、升迁官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