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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破开一切阻碍,砰地一下撞入最深处的棉花肉团间。

    “嘶——”敏感的马眼被肉嘟嘟的巢穴包裹,尖锐的快感直上脊髓,来不及享受,内心灼烧着的饥渴,让梁柏轩绷着筋咬着牙把龟头抽开,退出几许。

    他知道,她的穴巢深处软肉多,宫口又细小不可见,隐在其中,光凭蛮力是撞不开的,只能先肏得她潮吹一次,甚至两次,让媚肉酥软,得了趣、松了劲,才能趁机剖开更深处。

    龟头旋转着后退,粗硬龟棱像肉棍上的一圈逆鳞,剐扯过每一寸逼腔,直到被熟悉的肉痕硌着,鸡巴小幅度抽动,龟棱开始定点打击,在这一块反复推磨,细细搜查之下,一侧龟棱终于陷入轻微的凹陷,男人控制着鸡巴向这侧使力,硬生生抠开肉痕,烙铁般的龟棱戳入格外光滑的凸起。

    “啊——不要!呜呜呜……”白凝脂腰肢被卡死,只能甩着奶子,扭着屁股想挣脱,却被男人更加狠戾地反复抽开鸡巴,直戳G点,肉棍像装了雷达,每次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破开肉痕,锲回凸起的肉疙瘩上。

    白凝脂身子猛地弹动,推不开男人的手,只能恨恨地用指甲掐他手背,却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反而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悍厉,甚至发出砰砰和啪啪的声音,是腿根相撞,和囊袋甩在花芯的声响。

    专注暴烈地抽插了近百下,小姑娘早已被操得呜呜咽咽神志全无,只剩穴肉本能地一阵绞缩,梁柏轩顿时咬死牙关,逆着肉浪往里肏,手上太过用力,甚至把她的腰掐出一圈青痕,她整个人都被提起,再重重怼下,龟头终于重新回到了绵软的巢穴。

    强劲滚烫的逼水喷涌而出,兜头浇下,烫得梁柏轩眼冒金星,打了一个哆嗦。他甩甩头,不仅要强忍射意,还得迎着激流,用最敏感的马眼去感受呲水的方向。

    龟头在热泡泡的水液和软嘟嘟的嫩肉间左支右突,一阵逡巡,小姑娘的宫口实在太过隐蔽难找寻,好在她潮喷时间久且水多,让梁柏轩得以一寸寸摸索。

    就这里!

    男人眼睛炸开精光,腰腹再次使力,砰砰砰一阵狠撞,终于,陷入软肉深处的马眼感受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吸力。

    而被操的几近晕厥的白凝脂,骤然发出一阵激烈的哀鸣,声调凄艳高昂,抖得不成样子。

    梁柏轩心中炸开了花,甚至激动得精关松动,只得先停下来,平复一下呼吸,一条腿踩上椅子,把白凝脂顶得更开。

    狂风骤雨般的疾插随后而至,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刺入软肉中几不可辨的缝隙,碾磨一圈,再全根退出,为一下次冲撞蓄力。

    小姑娘被用尽全力、毫不留情的悍厉抽插,顶得在他身下激烈摇晃,要不是被钳住腰肢,可能早就被操飞出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乱甩,手上早已没有力气掐他,而是不得已勾着他保持平衡,喉中溢出的淫叫和哀鸣被砰砰撞碎,无人怜惜。

    白凝脂意识模糊,觉得自己已然出窍,只有激烈尖锐的快感像一根脐带,连接着受刑的肉体和逸散的灵魂。

    “………哥…哥哥……要…要亲……”

    欲望本能的呻吟宣泄中夹杂着低不可闻的几声呢喃,只是飘出喉咙的时候,立刻就被没有间断的狠肏给撞碎,愈加难辨。

    甚至连其主人也没发觉,也许是因为,它并不是出于主观意愿,从脑海中诞生,而是在男女最原始的接驳中,被男人撞缺的那一角真心。

    可惜被澎湃快感裹挟的男人没有空听闻,被眼前白光击中而晕眩的女人没有理智去分辨。

    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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