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性打乱了精心安排,梁柏轩反而开怀地笑了,湖边的灯火波光给原本清正不为人扰的桃花眼镀上深情的色泽,他握起她的手腕,“凝脂,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 梁柏轩带她回到平时住的公寓,这里离梁氏子公司很近,寸土寸金的地段,离白凝脂家很远,她还是第一次来。 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凝脂不可避免有点紧张。 好在梁柏轩没有直入主题,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先去酒柜取了酒。 “下次到这吃,我做饭,”梁柏轩与她碰杯,“顺便醒酒,今天得让你凑合了。” “哇,你会做饭?!”白凝脂抿了一口,她不懂酒,只觉得比过年家里用来兑雪碧的长城干红口感柔和细腻很多,咽下去后馥郁的果味儿和花香充斥口腔,舌头上却还残留一点葡萄酒独有的涩。 “会,而且厨艺应该还不错,”梁柏轩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酒杯,“等宝宝赏脸尝尝。” 毫不越矩的回答,白凝脂却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起了鸡皮疙瘩。 宝宝。 平时梁柏轩叫“凝脂”比较多,宝宝听起来未免太粘腻,说实话,总觉得两人还没到这个份上。也许梁柏轩也是这样想,所以这个称呼只在亲热中出现过。 导致白凝脂对它有过分狎昵的联想。 仿佛特意证明这不是她的错觉,梁柏轩起身,一手撑着她倚靠着的沙发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个全然笼罩她的姿势形成,下一秒,目的明确的吻落下。 几乎是覆上双唇的同时,男人有力的舌头就扣开了她未做防备的牙关。 外来者不容抗拒地闯入蜜地后,却没有直欺粉嫩小舌,而是在四周搜刮,奈何这地方湿热而狭小,小舌仍被孟浪的闯入者剐得东倒西歪,无处可逃。 等主人稍稍尽兴,大舌照例卷起小家伙,缠着它拖出来,好让唇齿加入,最大限度地包裹它、尝尽它。 分不清是遭不住这样索取的亲法导致没有呼吸到足够的氧气,还是两人口中残余的酒液交融升腾,酒劲发酵,总之一吻还未毕,白凝脂已是腰软腿软,靠着沙发背也坐不住要往下滑。 一不做二不休,她伸出手臂,像一株被暴雨浇得湿漉漉的藤蔓,缠在男人肩上。 男人打蛇随棍,原本撑着沙发的手落在她后腰摩挲。 白凝脂今天穿的是纱制的长袖连衣裙,裙摆层迭但质地轻薄,像花瓣一样柔柔散开,长度有到膝盖上方,便偷懒没有穿安全裤。 这倒便宜了梁柏轩,他人高马大,手骨也修长,从毫无威慑力的裙摆下探入,迎接他的是半点不设防的滑嫩腿肉。 手的落点是膝窝上方,大腿靠下,小姑娘柔嫩的肌肤腻在他手心,突如其来的热源让小姑娘应激地一抖,手心里的肉滑得像水一样要溜走。 男人只能加大力度去捉,用那晚捋她奶子一样的手法,向上捋去。 困在衣物里却一副蓄势待发模样的性器已然给每一个细胞预告,尽头会有怎样的饕餮大餐。 越往上的腿肉越丰盈,没有哪怕一块瑕疵的阻挡,光是手的触感已是极致享受,一路上行到腿根,这里的肌肤暖意更甚,氲着暧昧的潮热,果冻般Q弹的腿肉嘟在梁柏轩每一个指节间,娇得让人想攥坏它。 梁柏轩捺下这股因宝藏近在眼前却仍需等待而产生的急切感,他的唇舌终于松开被吻得满面红潮的小姑娘。 “宝宝好厉害,知道接吻要自己换气。”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平日清正理智的嗓音沾染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