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想,有了戴行沛不知哪里弄来的什么特种小队,再加上兵团坐镇后方,料章裕盛再通天的本领也翻不出五指山。 洛建军与葛跃前脚表完态,后脚便面面相觑。只有司海齐一人的签名,原则上是无法调动兵团的。 洛建军犯嘀咕:“可这也不合规矩呀……”枪打出头鸟,既然洛建军先张嘴了,葛跃就安稳蹲在他后头。 果不其然国志才又生气了,严肃地向他们解释,事出紧急,命令过后会补签。 葛跃已经看出来,国志才这个老小子平日不声不响,一出手就是个大的。果真还是那个道理,咬人的狗不叫,能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将椅子坐到烂的,才是最有城府、最值得提防的人。 为了防止这个老小子玩阴的,翻脸不认账,拉自己顶锅,葛跃也留了一手,提出自己最后的条件:“我们理解,我们理解……特事特办,我们绝无异议。但是您得在给我们的命令上注明一下,这样我们也算有手续。” 司令一听,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啊,还是“小诸葛”葛跃会来事。这样一来不开罪司海齐,二来真出了事,他们也有脱罪借口。洛建军赶忙附和,二人一唱一和,逼着国志才立据。 国志才心中恼火,却也无可奈何。双方各退一步,事情方能办得圆和妥帖。国志才只得捏着鼻子,草草在调兵令旁边注明原委、签名,急急忙忙回去复命了。 走出作战室,风已经停了,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烤在头顶。国志擦擦汗,自己算是有惊无险地闯过去了这一关。 ﹉ 晴空中透着一些蓝灰,云层宛如翻腾的云海。隋恕坐在休息室看Ken转发给他的邮件,不出意外,是简祈写给他的谴责信。 “说话更有条理了,语言水平提升得很快。” Ken非常骄傲:“当然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聪明,训练成绩有多么好。而且我早就说过,学什么外语都是骂人的话进脑子最快。要是他坚持给你写谴责信,不要说两门外语,就是八门外语也能达到母语者的水平。” “……” “对了,”Ken突然说,“邵文津今晨来了个电话,问你在哪里。” “嗯,什么事?” “他问,张成龙买凶的钱,是不是我们给的。” 隋恕轻轻笑了笑。 “他希望你能尽快给他回个电话。” 隋恕颔首,“好的,你帮我设一个新的数字号码,再修改一下IP。” 嘟——电话响了许久,才被邵文津缓缓接起。耳畔传来贝斯、电子琴与鼓点交织的乐声,邵文津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外卖放包厢门口。” 他这段时间遭了很大的罪,戴行沛的金融新政卡住了他的存款,不动产短期又很难脱手。他本人为了留学在雅思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想花钱买保分被他父亲发现,又挨了一顿批。 隋恕道:“是我。” 电话另一头一顿,音乐渐稀,邵文津挥走商K小姐,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他的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呦,大忙人呀。” “如果你今天打电话就是为了嘲讽我的,大可不必让我给你回电话。” “你别以为你们干的好事,我一点都不知道,”邵文津冷笑,“你以为你的身边就是完全安全的吗?” 隋恕显然无法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邵文陷入津回想中,就在不久前,在林采恩那里,他见到成年后的Q0113。 完美的人造人,蹲在仿古式包厢的房梁之上没有一丝呼吸声,只有猫眼石般的眸子隔空俯视着他们。简祈跳下来,脚尖轻盈地点在地面,带过一阵风。 邵文津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Q0113抬起头,邵文津注意到他的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