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李家和宁家的对立,二人也绝不会是爱侣。 宁觉,是李元卿的大灾。 他把李元卿抱到床上,解着衣裳,亲吻她的腿根,用舌尖撩拨着她流水的花心。李元卿侧着头,小臂搭在眉眼处,拳头死死攥紧。 便是看着她。宁觉固定住她的大腿,让粉嫩的花心敞漏无遗。倾身,吮含着。 李元卿骤然睁开眼,扬起脖子,深皱着眉,不住地向后缩。宁觉扣着她的脚腕,把人往自己方向拉得更近。 鼻尖抵住发硬的花蒂,宁觉的舌伸进敏感的艳肉中,下唇贴着,深深一吸。 “啊。”李元卿短促地叫了一声,立即便是咬着牙,将自己埋入臂弯中。 原来只要是她,即使不情愿,也能如此销魂蚀骨。早知今日,两年前他就该在国子监下手。横竖都讨不得欢心,何必逆来顺受委曲求全。 又有酸涩涌上心头,宁觉大口大口吸吮起来。李元卿的腿根不受控地震颤,他更加摁定,用舌尖撩拨她的艳肉,舔舐着里侧。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臀的肌肉常自己猛地一战,兴奋得很。 好难受。李元卿咬住自己手臂的肉,即使深呼吸也无法缓解内身无法言说的欲仙欲死。宁觉再次深吸时,李元卿闷哼一声,潮喷了。 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她和他的小腹。 宁觉的眸光明亮,他低声说:“元卿,你失禁了。” 李元卿扯过被子,闷着自己的头。 他勾起她流出的爱液,指腹向上,顺着光滑柔嫩的肌肤行至她的乳肉,涂抹得水淋淋。硕大的肉棒抵在她的花心,含弄着她粉色的乳尖,宁觉扯开被角,将她握紧的手固定在两侧。乳,锁骨,脖颈,一路亲到唇角。 她躲了,抿着唇。 亲吻,是比抽插更让她难受的亲密。 宁觉短暂皱起的眉很快舒展,看着她的眸子中是滚水沸腾前的平静。他亲吻着她的额心,猛地挺腰,插进她的穴。还是胀得紧,还是疼,李元卿睁开眼,皱着眉,煎熬地仰起头。 他低着头,舔着她的唇,却还是被排斥着。 不可以哦。宁觉退了出来,又直直捅到底。在她睁大眼睛,浑身被刺激得脱力时,探入她的唇,搅动着她的舌。 李元卿第一次开始挣扎起来。宁觉闭着眼,任由她聊胜于无地反抗,只是一下一下干进她的身体,顶着她的敏感处。在她迷离困顿直至再无暇顾及时,强抵开她的拳头,与她十指相扣,享用着她的芳香。 “李元卿,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有的是法子跟你磨。你尽可以犟。我绝不会再对你心软了。”他亲着她的耳根。 口是心非的胡咧咧。只要李元卿放软,说点好话,哭一哭,哪怕光打雷不下雨,宁觉都能被牵着鼻子走。宁觉的心早已是李元卿的了,一切都取决于她的态度。可李元卿,从未对他心软。 她冷笑一声,偏过头。 感觉要被操烂了,他撞得狠,次次又深得像是要贯穿她。李元卿满身是汗,手抓紧床边,身子一颠一颠。腿根被拍出香甜的红,宁觉贪婪地看着二人交合处,看着她湿漉漉的穴口被操得红肿,看着她随着他的出被卷带出的嫩肉。喘息中的兴奋与激动毫不掩饰。 死死咬着唇,李元卿闭上眼。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搂着她的腰,着迷地看她小腹被顶起的形状。不知过了多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