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大爷的,手劲是真大。贺含真不着痕迹地揉了揉手腕,手肘撑起自己,看着他,舔舔唇,说:“我,我不敢在婚宴上看到你,都不敢想象婚宴上有你。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是吗??”陈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情绪到位了,她抬眼,眸中满是遗憾与隐忍,如溅在地面的雨珠,“我心里还有你。” 陈诚心一空。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陈诚叹口气,抚着她的脸,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蹭着他的手心,却是倾身靠近,直直看着她,“怎么就一点爱都没有。” “骗子。”陈诚把自己的手抽回。 这男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哄了。 “李元卿是个好人。但不是我喜欢的人。”贺含真握住他的手,起身,坐在他身上,看着他,“陈诚,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欺骗你,但你,又何尝如实告知你的身份与家世。” 不然她绝对不会招惹他啊啊啊啊啊。 “我,”她微微蹙眉,凝眸,竟是有了泪光,“变法,自古变法派哪有好下场的。我不想拖累你。” “说来,原也是我不该。”她抬眸,有泪缓缓落下,“既然有任务在身,既然早就决定要为李家助力,就不该再去招惹别人。” “可是。”她深吸一口气,温热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背,无助又无辜得很,“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头脑发昏,神智不清了。” “骗子。”陈诚也就是还装得不为所动,早就被哄得昏头转向了。她是真没几句实话,可嘴是真的甜。哪张嘴都甜,哪个意义上都甜。 “我同李元卿讲过我们的事,我说我心里还有你,没有办法接受别人。我们的恩爱是做给别人看的,为的就是在后院拉线,实际真是相敬如宾。李元卿的人品你总归是相信的吧,我们从没打算亲近。方才我立马感觉到不对,便是因为我们从不曾有也不打算有逾矩行为。” 他没说话。 “陈诚。”贺含真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感觉到他越来越暧昧的目光,松了口气,继续说,“无论你信不信,今晚,我最想见到的就是你。” 二亲。 说着,她的手在他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游走,倾身,亲他的唇。 “你也是这么哄李元卿的吗。”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他侧头,懒懒抬眼看她。另一只手却是搭在她的大腿处,轻抚。 贺含真坏就坏在她太会了。 “你要怎么才能信我。” “不知道。”他理直气壮。 “我梳妆台下的箱子里有小木盒,与你分开后每个月我都写信给你。即使不能寄给你。” 春药事件后花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补的。防的就是这天。 “我之前送你的东西呢?我为你做的桃木折扇和陶人呢。我给你写过的信呢。”这算是勉强接受了。 但是。 “烧了。”幸州都没出就烧了。 陈诚的眉头深皱起,握着她的手开始用力。 “我是真想忘记你。没想到,是真忘不了。”她垂下眸,皱皱眉,眼里净是对自己无能的悲哀,又像是认了命,再次抬眼看他,情意绵绵如春水,声音放软,“陈诚,你信我。” 再油盐不进,她就真要动杀心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