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逼停了。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上涌,她大口深呼吸,不行,适应不了。陈诚有言在先,又被无与伦比的愉悦冲昏头脑,只安抚性地亲了亲她,根本不想停。 “不行。”她紧皱着眉,死死地抓着被单,咬着嘴唇,摇着头,一个劲往后退。 陈诚扣住她的腰,把她拽了回来。摁住她的手腕,强硬地继续。好紧,好暖和,小穴的每一块肉都在迫不及待地含吮着他,邀请他。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让陈诚忘乎所以。只想把自己与贺含真彻底交融。 “到顶了。不能了。” 好害怕。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紧紧捂着嘴,被直直顶开宫口。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方式破开,被贯穿的错觉促使贺含真仰着头,浑身软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到底,到底是谁说这很爽的!她要把李兰中那些误人子弟的混蛋书都烧了。 “含真。”陈诚带着笑,亲走她眼角的泪痕,吻着她的耳根,“我好喜欢你。” 说着,与她十指相扣。一下一下一下,在她的软穴里凶狠地抽插。宫口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他的棒头不肯放,夹得他倒吸凉气。抽出,在它尚未并合时用力顶撞开,宫颈的嫩肉被逼着反复含咬着他,快感如潮翻江倒海,堪称极乐。 强烈的痛感逐渐开出了些浓艳的快感。贺含真的眼神开始迷离,水色朦胧,咬着唇,不肯出声。她头上的发钗被撞得一晃一晃,珠翠叮咚。白皙挺翘的乳房更是,一跳一跳。 “好舒服。含真。”陈诚揉着她的胸,吸含,用舌尖撩拨她粉嫩的乳尖,笑着看着她不甚清明的眸子,“好棒。” 贺含真的唇上有了自己咬出的血印,即便如此,愉悦的春声还是随着无法抵抗的震颤溢出。娇软得像是幼猫的叫声。女儿家的羞意占了上风,她偏过头,脸红若桃李,不愿听。 好可爱。 “厉害,含真好厉害,水好多。”陈诚起了劲,一边干得她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一边摁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耳边煽风点火,“你听这操进去时的水声。” “轻、点。”贺含真哭着说。 “操你的水声好听吗?” 陈诚已经摸透了她的敏感点,次次照着那处猛攻。贺含真失控的声音叫人分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 “好、听、吗?”陈诚指腹摁压在她肿胀的花蒂,发狠划着圈。 “不要了。”贺含真的手徒劳无功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哭得崩溃,“好听。” “谁操你的水声好听呢?”陈诚笑眯眯地凑上去亲她。 “陈、陈诚。” 缓了口气的贺含真泪眼朦胧,哽咽着。未曾想,不过是总攻前的休整而已。 要死了。真的像要死了。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贺含真再哭不出来,如涸辙之鲋,连眸光也一度是散的。颤抖着被极乐扫荡后,回了神,这世界也好像是陌生的。 “我好想你。我好喜欢你。”陈诚亲了亲她的眼角,眸如深潭,“可以骗我,玩弄我。别离开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