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其实也并不多,德意日三国的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战败国,剩下都是在战败国的身份上总结出来的。 莫斯科机场,阿列克谢耶夫拖着行李箱,姐姐斯韦特兰娜则叮嘱着出国工作的弟弟,并且转达着母亲的嘱咐,“母亲让你不要想太多,工作需要轻松愉悦的心情,被影响到只会给你带来困扰。” “姐姐,我知道了。”阿列克谢耶夫张了张嘴无奈的点头,然后道,“要看着母亲,她身边有些曲意奉承的拥趸,酒精那种东西最好要控制一下,母亲现在已经不复年轻时期如同运动员一般的强健体魄,而在意志力这个方面,我不说你也懂,依赖酒精对身体没有好处。我这一次从伦敦赶回来,还真是方方面面都被吓一跳。” “我会照看母亲的,你也知道母亲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你。”斯韦特兰娜摆出姐姐的威严,却没有让眼前的弟弟凝结的眉头打开哪怕少许。 “知道了!”阿列克谢耶夫叹了一口气,心说你哪知道我这一次回来遭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并不仅仅是因为母亲酗酒过度要住院抢救,关键是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对话。 最终苏联最有权势的女人是没什么大问题,在优厚的医疗条件下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的福尔采娃倒是认识到了自己的草率之举,派出女儿过来说什么轻松的心情才是工作的本钱,他现在哪轻松的起来。 作为一个肃反工作者,阿列克谢耶夫自认为可以做到沉着冷静,事实上他也认为自己做到了,除了这一次。 “这两天我总是冥冥之中,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艾伦威尔逊来到费雯丽这里,嘀咕着自己的第六感,好像察觉到了身上的因果之力。 “你做了这么多坏事,现在才想起来忏悔?”费雯丽撇嘴,不相信这个坏人的每一句话。 “我做了多少坏事?算不算在新德里时候?”艾伦威尔逊呲着牙,对着大英国宝回忆起来了彼此令人印象深刻的记忆。 费雯丽撇嘴,拿出来了带子播放起来,这都是从孟加拉记录的第一手信息,里面充斥着巴基斯坦政府军队抗议者的暴行。 这种影片是不能带梦露一起看的,因为那个性感大妞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有着出身底层朴素的善良,这种影片别说是亲眼看见,就算是知道,都会颠覆无上权威在她眼中的形象。 军车与难民挤作一处,乱成一团。由孟加拉逃出来的难民目光呆滞,疲惫不堪,肩扛各种破烂行李,一个小孩竟怀抱一只鸡。突然身旁响了几枪,可不见有人倒下。 一个男人双手一撑,爬上一堵矮墙,这时枪声不断,人群大乱,可就是看不明白子弹从哪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