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狐仆随即又叫了两声,似是对吴良表示赞赏,接着便重新跳回石床之上,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蹲坐了下来。 “接下来呢?就这么看着么?” 吴良问道。 “呜~” 狐仆一边点着头,一边抬起一只小爪子又慢慢放下,这是教他平心静气。 “……” 吴良此刻依旧是一头雾水,却又不确定自己究竟还应该做些什么。 “吴公子,这秘法非同小可,难道你就如此拱手相让了么,左慈何德何能,竟教你如此助他,你可要小心他得了秘法翻脸不认人啊!” 张梁见吴良居然被一只小狐狸牵着鼻子走,心中虽有诸多不解,此刻却无法似吴良一般平心静气,连忙又在一旁大声谏言。 “你闭嘴吧,哪有你说话的份?” 吴良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喝道,“典韦,他若是再大喊大叫,你便割了他的舌头!” “诺!” 典韦虎目一瞪。 “……” 张梁立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闭上嘴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依旧一脸焦急的向左慈那边张望。 …… 吴良觉得传承巫术的时间应该不会太短。 因为他在传承“厌劾之术”的时候,便用了好几个时辰。 只是不知道这时间与个人的悟性或其他的因素是否有关,也没准儿左慈便能够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完成。 所以他也不敢放松警惕,干脆跑去再睡上一觉好好在梦里问问甄宓究竟什么想法。 毕竟一旦开始托梦,他与甄宓便都要无法再顾及左慈的情况,只留典韦一人既要看住张梁,还要留意随时可能醒来并掌握了一门新秘术的左慈,这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教他一刀将左慈砍了一了百了。 一时间。 石室中静得有些吓人。 张梁不敢再随便说话,狐仆又不能发出人语,而吴良与典韦暂时也没什么好聊的,所有人都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左慈身上,留意他身上接下来将会发生情况。 如此大约等待了半个时辰后。 “啊哈——” 张梁率先打了半个哈欠。 典韦闻声一眼瞪过去,张梁吓得连忙捂住嘴巴,将剩下半个哈欠强行咽了下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 “咯咯咯咯……” 吴良依照甄宓的指示摆放在左慈面前的“铜钵”忽然颤动了起来,钵底与地面摩擦不停发出轻微的响动。 “什么情况?” 吴良看向了狐仆,面露惊疑之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