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吴良直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严管事,末将私以为此事不妥。” 另外一名兵士立刻又站了出来,颇有那么点煽风点火意味的大声说道,“这处秘境兄弟们从头到尾都有参与,这其中的凶险兄弟们是一个都没落下,能够活到现在的人,除了自身本事过硬之外,更多靠的还是运气,而这几年那些死于这处秘境中的兄弟,少说也有数百人了,彼时兄弟们从张公那里领俸禄,拿人钱财为人卖命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如今张公已经不在了,你却还想教兄弟们提着脑袋深入这处秘境,这恐怕便不是简单一句‘告慰张公在天之灵’说得过去的了吧?” 这名兵士的话中已经明显有了撂挑子的意思,这便是哗变的征兆。 吴良暗自看了另外一个竹筏上的典韦一眼,与他交换了一下眼神。 倘若稍后果真出了乱子。 他的意思是,教典韦突然暴起,不求杀光竹筏上的其他九人,只要将他们全部打落水中即可,而吴良则也会立刻跳入水中游向典韦所在的竹筏,之后两人便乘坐竹筏继续深入,想来那些兵士应该不会追的太深。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其他的兵士已经开始纷纷响应: “王伯长说的对,如今张公已经遇难,这处秘境哪怕有座金山于他而言也不过是身外之物,哪里还有什么意义,我倒觉得张公在天之灵应是希望我们离开此处,莫要再徒增伤亡才是。” “就算真要继续探查这处秘境,也应该先回去将张公的丧事安排妥当……严管事,我现在倒有些怀疑你对张公的衷心了,你即是张公的奴子,便应万事皆以张公的家事为重,怎好张公尸骨未寒之时,却还想着探查这处秘境,你究竟是何居心?” “正是如此,你若针对张公忠心耿耿,此事为何还能如此平静,难道不该痛哭流涕么?” “兄弟们,咱们还是先出去向张公的家眷报丧吧,这才是正事!” “走走走,这地方阴冷至极,不少兄弟都湿了身,若不及时取暖恐怕性命堪忧,所以咱们应原路出去,到了暖和的地方再慢慢商议善后之事不迟。” “划船,走!” “……” 一时间众说纷纭,这些兵士根本就没有给严陆说话的机会,七嘴八舌便已经做了决定,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使用撑杆划船。 正如吴良此前所想。 看来严陆果然是镇不住场面的。 他们现在着急回去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向张梁的家眷报丧,而是有着更多的想法,而这对于张梁的那些家眷来说,定然是祸非福…… 而吴良也已经开始考虑是否要典韦开始行动。 否则跟随这些兵士一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