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喷的到处都是,他可能真就要择日不如撞日了。 “好看么?” 偏偏甄宓还主动走上前来,一只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后似是展示一般挺了挺胸。 “好看自然是不可言喻的好看,不过现在实在不合时宜,请夫人暂时收了神通吧,莫要再折磨我了。” 吴良直勾勾的盯着甄宓,咽了口口水咬着牙说道。 “咯咯咯……” 甄宓似是很满意吴良的表现,笑得花枝招展。 而后一个转身便不知从哪里扯出来一件大红袍子,如同精灵一般旋转之际,红袍已经裹在了身上,接着面色如常的道:“君子还能进入睡梦,想来目前的处境应是还算不错,不知君子进入张府可探出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又有什么需要与妾身交代?” “杨万里将他看到的情况与你们说过了么?” 吴良不答反问道。 “他只说看到那个叫做左慈的仙师被绑成了粽子,从马车上滚落下来之后似是想逃,却被张梁的手下用鞭子狠狠抽了一顿,而后你与典韦便被一同带回了张府……再后来的事情,他也无法多探得一些。” 甄宓抱住手臂,挤出了一道与年龄严重不符的惊心动魄的事业线,直言不讳的评论道,“不过从眼下的情况来,张梁显然不是什么善茬,你故弄玄虚接近于他,恐怕是一步有失水准的臭棋,张府可比我那甄府难闯的多。” 吴良极其艰难的将目光从那道事业线上移开,点头承认道:“你说对了,这的确是一步臭棋,怪只怪我受到了一些信息的影响,先入为主以至于对情况作出了误判。” 影响他的信息便是史书中的记载。 他一直错误的以为左慈才是这场祭祀典礼的主导者,而张梁不过只是被左慈的普通官员,因此所有的注意力与推测都在左慈身上,甚至完全忽略了张梁,因此才会下出这么一步臭棋,令自己与典韦、甚至是瓬人军都陷入极其被动的境地。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甄宓不动声色的扯了扯红袍,令事业线变得若隐若现。 此举反倒更令吴良心中百抓狂挠,通过她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以及受用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恐怕又是她有意为之,她真的太懂了。 “那个叫做左慈的仙师,已经因为此前在外面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他被张梁挖去了一只眼睛。” 吴良说道。 “哦?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加糟糕呢。” 甄宓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惊色。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们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也别再叫杨万里外出打探消息,张梁在晋阳城定是手眼通天,你们的任何动作都有可能进入他的视线,从而引来不可预知的风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