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朱鲁忽然愣住,有些忌惮的看向了吴良。 这个家伙虽然以前仗着家世在雍丘横行霸道,但其实也就是带着一群家仆强收佃租,遇上不听话的修理一顿,欺男的事情常做,霸女的事都做不出来,属于那种外强内荏的主儿,哪里见过这种开口便如此残酷的阵仗? “永康贤弟说的不错,滴水刑便是如此,刑期虽略长了一些,但胜在足够刺激。” 吴良笑呵呵的道。 其实滴水刑是很难活活把人滴死的,因为根本就没人能够坚持到脑袋被滴穿的那一天,这个酷刑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其次,对心理上的折磨才是最恐怖的。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如此长期的摧残意志力,受刑的人根本到不了死亡的那一天、甚至连皮肤溃烂的那一天都到不了便会疯掉……如果用的是冰水,那自然更加刺激,偏偏吴良便知道怎么制造冰块,何况区区冰水。 “……” 朱鲁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接话,他在暗自庆幸自己成了吴良的兄弟,而不是当初吴良初来雍丘的时候与其发生更大的冲突。 “……” 精瘦男子亦是说不出话来。 吴良一开口便是如此令人胆寒的酷刑,着实是吓到了他。 但同时,精瘦男子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遗忘了似的,可一时之间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永康贤弟,我去准备一下开始行刑,这刑罚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你先回去,等上半个月再来观看?” 见朱鲁非但不说话还在一个劲的咽口水,吴良知道此举已经引起了他的不适,于是便正好顺势将他送走,身边没有外人才好办事。 “也、也好,那愚弟便不叨扰了,改日再来寻有才兄吃酒。” 朱鲁如蒙大赦,连忙说道。 “那我就不出去送你了。” 吴良笑道。 “不必不必,有才兄先忙着。” 说完这话,朱鲁已是逃也似的出了客堂,领上在外院候着的家仆快步向吴府外面兴趣。 与此同时,典韦也刚好回来。 吴良却看也不看精瘦男子一般,紧接着又对典韦道:“典韦兄弟,你叫几个人去后院竖起一根杆子,再给我找一个陶罐来,我有大用。” “诺!” 典韦极少多言,应了一声便去照办。 就在这时。 “且、且慢!” 那精瘦男子却忽然开了口,一脸郁闷而又恐慌对吴良说道,“这位便是吴将军吧,你怎滴一点都不按常理办事?正常而言抓住了探子,不是应该先对探子进行审问,问不出来再上刑的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