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良却并不理会于他,反倒抬头看向土坡之上的鄯善王,似笑非笑的道,“我现在倒有些相信我们之间确实存在一些误会了。” “阁下果然是明事理的人!” 鄯善王顿时面露惊喜之色,连连点头,“正是此人的谗言令小王与阁下产生了误会,小王这便命人将此人斩首为阁下压惊赔罪,来人,斩了!” 一听这话。 那学徒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更加疯狂的向阿普丘求饶,只希望阿普丘心软能够向吴良美言几句,好教吴良开口留他一条狗命。 他也倒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知道他与吴良并无任何交情,还险些害得他们被鄯善王所抓,吴良大概率不可能对他心慈手软,因此没有勇气与信心直接向吴良告饶。 “吴公子……” 眼见侍卫禁兵已经将那学徒按倒在地,屠刀高高举过头顶,阿普丘心中更加不忍,连忙又想向吴良说情。 “阿普丘先生!” 吴良却是立刻打断了他,正色说道,“背叛就像通奸,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只会变本加厉,绝无浪子回头!” “……” 阿普丘顿时愣住,下意识的咀嚼着吴良的这番话。 “师父——啊……” 那学徒更加焦急的大喊。 但下一秒,只听“唰”的一声,他的声音已是戛然而止,鲜血自碗口大的伤口中喷涌而出,脱离了身体的脑袋顺着大土坡滚落了下来。 “砰!” 快要滚落到吴良身边时,终是被典韦一脚踩住。 “唉……” 事已至此,阿普丘只得发出一声叹息,将头偏向了一边。 他也不是没有经过事的人,心中清楚吴良的那番话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不愿再增添新的杀戮罢了。 他的这个学徒也是个苦命人,父亲在其年纪尚小的时候便一命呜呼,母亲一人尝尽人间苦楚将他养大,幸得阿普丘赏识做了学徒才算是过上了安稳日子,如今这学徒一死,恐怕便要苦了他那含辛茹苦的母亲,因此阿普丘才会心生不忍。 事实上,就算这个学徒这次能够不死,阿普丘也会与他断绝师徒关系,这样的学徒他也不敢再用。 如今事已至此……罢了罢了,怪只怪他猪油蒙了心,自作孽了。 …… “既然已经化解了一些误会,请恕小王冒昧,再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如此小王才知应该如何书写降书,此事万不可出了差池。” 斩杀了这名学徒,鄯善王自觉已经在一定程度对吴良进行了弥补,却也知道此事还不算完,因此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接着此前的话题继续问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