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域面积开始快速萎缩,1960年下游便出现了断流,罗布泊快速干涸,到1972年终于彻底消失,变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无人区…… 地图上扦泥城的正西面,则是白天阿普丘与吴良说起过的“骆驼坟”。 地图中显示,扦泥城周边便只有这么一片沙漠。 因此即使不向阿普丘打听,吴良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当年方琼只有可能进入这片沙漠,而她到达过的太阳墓也只有可能在这片沙漠之中。 简单的看过地图之后,吴良将其好生收起。 再抬头看向阿普丘时,脸上已是挂满了笑意,笑呵呵的问道:“阿普丘先生,怎么不见那三个白天随你一同出城的学徒,他们亦是绑了不少忙,我还想着今夜宴席上当面感谢他们呢。” “阁下不必多虑,他们白天是我的学徒,夜里却是旁人的孩子、父亲与夫君,因此已经提前回去陪伴家人了。” 阿普丘笑着说道。 “阿普丘先生为人正直慷慨,想必在收徒的时候亦是十分考究吧?” 吴良又试探性的问道。 “这是自然,这三人皆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衣钵传人,家境虽不是太好,但平日里皆是乐善好施的好孩子,医者最看重的便是品行,品行仁善者学医可救死扶伤,品行不端者学医则只会害人害己。” 阿普丘面露骄傲之色,颇为自豪的道,“阿旺叔是这样教我的,我也是如此教他们的。” “阿普丘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 听了这话,吴良顿时对那三个人心安了不少,拱手拜道。 “阁下谬赞了,我敬阁下一杯。” 阿普丘谦虚笑道,主动端起酒杯劝道。 …… 这一夜。 确认阿普丘提供的酒食没有问题之后,瓬人军众人皆是吃喝了个心满意足。 酒足饭饱之下,如今好不容易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旅途的倦意很快席卷了他们,除去几个留在外面戒备的兵士,剩下的人刚过了戌正时便已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 次日辰时,吴良还在做着美梦,便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大清早的,谁啊?” 吴良揉了揉睡肿的眼睛,有些起床气的问道。 “公子,咱们被扦泥城的守卫围了!” 屋外传来典韦少有的焦急声音。 “你说什么?!” 吴良瞬间清醒,一骨碌爬了起来快步跑去开门。 院子里面,瓬人军众人已经全部聚集起来,个个如临大敌的姿态,而兵士们则死死守在院子门口,僵持着不教院外的人进来半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