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与众不同,难怪能想到应对吾那‘木鹊’的办法。” 听了吴良的话,“河神”也是略微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张诡异的笑脸,不置可否的道。 “在对‘木鹊’进行改进的过程中,你已经找到了相应的办法,能够避免污血对机关兽的致命克制,并且用到了你现在附身的‘机关兽’身上,所以,我们拼了命将污血涂到你身上,亦是无济于事。” 吴良接着试探道。 “不错!尔等不必指望用这法子对付吾,吾亦不会方尔等生还。” “河神”说着话,已是扭头看向了距离吴良不远的孙业,“你随着携带这方锁钥,与宇文禾是何关系吧?” “见、见过祖师爷,宇文禾乃是我家先祖……” 孙业连忙小心翼翼的跪地拜道。 “哈哈哈……” “河神”忽然仰头大笑,“当年宇文禾胆大妄为,竟敢带人前来盗吾陵寝,吾虽未能将其赶尽杀绝,想不到几百年后他的后人竟主动送上门来,倒也了却了吾这一桩藏了祭拜心事,从今往后,世上便再无人知道公输冢的事情了,善哉善哉。” “……” 闻言孙业并未为自己辩驳,只是再将身子伏低了一些,宛如朝圣一般,完全就是一副死得其所的认命姿态。 “公输前辈,贸然前来打扰确实是我们不对,不过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吴良却并不放弃,紧接着又拱手说道。 “打个商量?” “河神”止住笑意,有些好笑的看向吴良。 “首先我要申明一点,我们此次进来,并未擅自损坏前辈墓中的物件,这战车你也知道,其实是‘木鹊’搞坏的,还有那机封,若非那些‘绝户桩’忽然升起,我等实在没有时间再做处置,也定会想方设法为前辈复原。” 吴良还真就腆着脸与鲁班商量了起来,“我们真的没有恶意,而且我还可以保证,我们出去之后绝不会对任何人提及公输冢的位置,保证前辈不会因为我们而再次受到侵扰,所以……前辈能不能大发慈悲放我们一马,请前辈相信我们,此举对于前辈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觉得呢?” “河神”不置可否的反问。 “前辈可知我进入公输冢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吴良接着又道,“其实我是一名史官,专门书写传记的史官,此行我的主要目的便是要更全面、更立体的了解前辈,为前辈重新立传,消除后世对前辈的许多误解与毁谤,前辈你有所不知,自打秦国统一六国之后,各国史书皆遭受了严重损失,因此如今世上留下的有关前辈的传记只有只言片语,而且这些留下来的只言片语还全都是对前辈名声不利的记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