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便在回来的路上,他便编造了一个被人陷害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吴良与周丰的位置互换了一下。 吴良成了那个怂恿他人盗取黄金陷害周丰的恶人,而周丰则成了被人陷害抢了功劳的无辜受害者。 至于其中的细节。 作为那件事的策划人,周丰只需略微改动一下,便可将整个故事改编的天衣无缝,听起来与真的一般无二。 于是回到家中之后,将编好的故事对大母(戏志才的母亲,等同于祖母外祖母)声泪俱下的哭诉一通。 外祖母果然信以为真。 老太太一边安慰他,一边口口声声表示等舅舅回来,定要为他讨回公道。 原本在戏志才回来之前,周丰还是有些慌乱的,时刻准备着只要戏志才回来要惩治于他,他便立刻用这套说辞为自己开罪。 结果没想到刚才戏志才进门竟只是瞪了他一眼。 难道……舅舅还不知道瓬人军的事? 不可能啊,我这舅舅可是使君最信任的军师,使君与他几乎无话不说,又怎会隐瞒此事? 他哪里知道。 曹老板因为倚重戏志才,不想因为这件小事伤了戏志才的脸面,竟已经替他隐瞒了此事……他这么欲盖弥彰实在有些多此一举,完全就是做贼心虚。 正当周丰惴惴不安的时候。 一个佣仆在院中寻了一圈,快步来到他身边行礼道:“公子,家主叫你去大母房内。” “知道了。” 周丰心头一紧,知道此事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 一刻之后。 “嗯……” 仔细听过周丰早在心中过了千万遍的叙述,戏忠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值得怀疑的漏洞,终于发出一个沉沉的鼻音。 如此又沉吟了片刻。 “你说此人叫做吴良,如今已是瓬人军司马?” 瓬人军是曹老板的秘密,因此戏忠平时也不多问,只知目前执掌瓬人军的是曹老板的亲侄子曹禀。 “正是。” 周丰答道。 “你可敢当着使君的面与他当面对质?” 戏忠又问。 “……” 周丰心中一虚,这事倘若当面对质必定败露,搞大了就是一个“死”字,但此情此景之下,他便是不答应也不行,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挺胸道:“自然敢!” “好,此事暂且记下,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戏忠面如寒冰,语气深沉的道。 “舅舅,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经过这次我已明白官场险恶,这官不做也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