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机会,我们没有把握住,那么在我看来,失败就不可避免,我也好,小贤也罢,都摆脱不了失败的命运。” 孙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一直不明白,一向自信的皇太后,为什么在对上她的那位二哥之后,一下子就变得毫无底气。 “太后,就算是狗急了还要跳墙,兔子临死之前,也还想着蹬鹰!”孙淳道:“我们岂能坐以待毙?” 萧绰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孙淳眼睛一亮,“太后还另外有安排?”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萧绰道。 “那耶律隆绪,耶律辩机这些人怎么处理?”孙淳道。“他们现在可跳得欢,偏生又一个个的都是实权人物!” “且留着吧,总得给小贤留几个得力的人手使用!”萧绰道:“不好把先帝的这些老臣子都收拾掉,那样的话,不免会伤了他的心。” 看着有些神秘莫测的萧绰,孙淳委实有些猜不透萧绰的下一步到底是什么。 她似乎丝毫不担心来自于身后的暗算。 或者说是不在乎。 “太后,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准备后撤了,镇南王发动总攻,就在这几天,一旦他失败,我们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撤退到析津府去!”孙淳道。 “孙朴会安排的,你先回析津府吧!”萧绰道:“很多事情,便是从那里开始的,如果在那里结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孙淳皱起了眉头,太后说话很怪,以前从来没有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襄阳城外,耶律隆绪喘着粗气爬上了军队刚刚垒起的土城,对于他来说,现在的天气,当真是不太友好,整个人即便一动不动躲在荫凉里,照样是汗如雨下,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的剧烈的运动了。 作为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他能享有的特权,便是只穿了一个背心,头上有人打着伞,后头跟着一个人不停地替他打着扇子。 爬到了最高处,他屁股一蹲,后头立即便有人适时地塞了一把太师椅到屁股下头,一伸手,一个用草裹着的水壶便递到了他的手中。 壶中的水冰凉冰凉的,出发之间,刚刚从深井之中捞出来,一大口下去,一股凉意立时便从喉头直下小腹。 不过汗,倒是出得更多了。 接过一边侍卫递过来的毛巾用力地擦拭着额头。 时隔多年,大辽终于又回到了原点,再一次来到了襄阳城下。 只不过对阵的双方,大辽这边由耶律敏变成了自己,而对面则由吕文焕变成了王柱。 当年耶律敏在这里打了半年之久,都没有打下襄樊,现在换了自己,打得下来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