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希望你二叔能给我们让利,让我们的很多产品能够进入南方市场,但却没有说南方的产品进入我们治下的事情!”拓拔扬威一笑道:“你可知道南方的很多产品比起我们的要便宜太多了,南方的产品大规模地进入我们治下的话,我们治下有多少人要破产多少人没饭吗?西军的绝大部分工坊的底子,还是当年你二叔在那里的时候打下的,这些年来,规模倒是在不断地扩大,但技术,却没有跟着提升,十几年老本吃下来,现在,早就没有什么竞争力了!” “这样的事情,二叔会干吗?这是单方面的让利呢!” “会干的。你二叔看我们的着眼点,不在于这点儿小钱上。”拓拔扬威道。 “很多事情,说到底,还是一个钱啊!” “这你说到了点子上!你二叔当年也说过,打仗,说到最后,打得还是钱!打个比方吧,这一次我们与耶律敏在高昌的数场大战的花费你也看了吧?” “看了,让人牙疼,每一战下来,光是羽箭就会射出去几十万支!”萧靖摇头道。 “一支羽箭的造价在五十文左右,每一仗,光是羽箭便耗费几十万贯,而这些射出去的箭,基本上都没有多大的回收价值了,最多能捡一些箭头回来,这还得打赢了才有可能,你说没钱,打什么仗?得益于前几年你二叔那边派人过来传授的连弩技术以及火炮技术,我们在高昌,在稳稳地守住了这个要点,但说实话,这仗,也打得心疼肚疼。” “这两年,与耶律敏的战事,也使得我们的经济受累,西去之路断绝,更是损失颇大!”萧靖有些恼怒。“现在西域通道被耶律敏把持,我们反倒要看他脸色了。” “耶律敏现在也不愿打了,他从西边弄到的那些财货,也需要通过我们的地盘然后卖出去。在辽国,这些货物获得的利益远远不及卖到南宋去,现在啊,咱们也正在与耶律敏谈判怎么一个分成的问题。” “还能这样搞啊?”萧靖有些不理解。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与耶律敏就只能打生打死?”拓拔扬威笑道:“该打的时候照打不误,该做生意赚钱的时候,还不是要做生意赚钱。当两边都觉得打仗无利可图,反而要不断失血的话,那自然就都没有什么兴趣了。现在耶律敏觉得往西边打远远比跟我们打更有利可图,他为什么还要与我们死嗑?现在他正图谋花刺子谋呢!” “他不是辽国的镇北王吗?” “是啊,他现在我们的主力拖在高昌一带,已经完成了他们皇太后的战略要求了啊!”拓拔扬威道:“在此基础之上,他与我们做生意,又有什么不可?当然,我们要是露出了破绽,他也绝对会毫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