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学科,还只是处在一个试探的阶段,改变了考试的内容,改变了招录的人数比例,但武学,却是已经真真切切地纳入实际操作了。 理论,自然是要学习的。 但实际操作,却更加的重要。 兵部左侍郎杨万富,兼任了武学的山长。 而武学的教授们,除了少部分精通武学七经的学究之外,剩下的,全部来自军队之中。 更有不少的高级将领,全都在武校之中有挂职,每年,这些人至少要到武校之中讲课一周。 而这一次招录的武学人数,也是最多的。 一半来自公开的招录考试,另一半则是推荐入学。 而推荐入学的,清一色的来自军队之中。 属于那些久经沙场,实操经验丰富,但理论经验不足的军官。 招录进来的那些学生是长期生,他们将在武学之中至少学习三年,而推荐入学的军官则是短期班,其中又分为了高级军官培训班和中级军官培训班。 国子监其他学科,全都位于江宁城内,唯独武学学舍,被建于城外大江燕子矶上。 燕子矶南连江岸,剩余三面均被江水环绕,地势十分险峻,这里,既是观赏长江风景的绝佳去处,却也是一处对于江宁城极为重要的军事重地。 张任曾与友人游过燕子矶,那时这里,还驻扎着一支部队。 数年未来,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已是景致大变了。 唯一的连通南岸之处,已经被高高的围墙、哨楼堵死,城楼之上,警戒的士卒荷刀荷枪,目光炯炯地瞪视着下头。 这些人,都来自江宁守备军。 江宁守备军虽然也是驻守都城的军队,但与那个笑话一般的上四军不同,这支军队,战斗力毫无疑问地雄居全军之冠,屡次出击,从无败绩。 “这一进去,岂不是就等于被关起来了?”牵着战马的周全看着孤悬江上的燕子矶,满脸痛苦之色。 “倒也不一定,周统制要是水性够好的话,可以游出来!”张任笑道。 “虽然不是旱鸭子,但想要在长江里耍,还是力有不逮!”周全摇头道:“一想要在这里呆上三个月,我就头痛欲裂。打仗嘛,谁不会?还要学个锤子?” “统制,学一学还是有必要的。”张任道:“过去您只带一个营,更多的时候,是带着我们冲锋,其它的,用不着您操心,但现在您可是一军统制了,最少也要指挥三千人,说不定便能到五千人,那可是独挡一面的,那个时候,大家可都是听你指挥了。” 周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道:“所以说,升官虽然好,但也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