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对于大宋的赋税贡献,早就远远地超过了北方。 甚至可以说,大宋原本就是被南方驼在背上前进的。 先前慌,是因为绝大部分人觉得南方虽富,但以前大家都是各自为政,各干各的,上面还有一个朝廷来把大家联系在一起。 一时朝廷没有了,只怕就很难在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各行其是了。 一旦各行其是,力量分散,那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道理呢,其实大家都明白,可要让他们让度利益出来,好使大家都团结在一起呢,就又都不甘心了。 而现在,一个强力人物,萧诚出现了,而且手里还握着一面相当好使的旗子,赵安。 这就能把大家聚到一起了。 紫袍官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赶到了江陵府, 一场又一场的聚会,连接不断地在江陵府各地举行。 名义自然是千奇百怪,但其实主题就只有一个,如何瓜分这块肥肉。 合纵连横的把戏,夜以继日地在这里上演着。 萧诚自然也不例外。 政治,说到底就是利益的交换与妥协,打到每个不同需求之间的平衡点就好了。 虽然大家的利益相差很大,但好在新立一个朝廷,也有足够的可以够分配的东西来满足所有人的需求。 “成都府路,利州,梓州路需要合并!”萧诚在地图之上画了一个圈,“我的意思是,包括夔州州在内,这些地方,将合并为一个新的行政区域,益州!” 屋里几个人的呼吸顿时都粗重了起来。 夔州路转运使陈群,成都府路制置使李世隆,利州路制置使袁泉,梓州路制置使宋新俊四个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地图。 益州啊,这可是天府之国啊,而且现在看来,这里也是最不益受到战火波及的地方,如果能在这样一个地方成为安抚使,那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美事啊。 不过这块肉的确肥美,问题是有四个人啊! “大家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萧诚笑着道:“以后的益州的确是大了,但相应的,承担的义务也就多了。比方说,要守卫汉中,提防对手穿越秦岭,在军事之上不是没有压力的,虽然相比襄阳、徐州来说,的确是小了许多。二来,益州路以后必须要提供财赋来支持襄樊等地。” “为什么要益州支持襄樊?”成都府路制制使李世隆有些不解。 “以前襄阳属于京西南路,现在除了襄樊等地,京西南路几乎都落入了伪赵王崔昂之手。襄樊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你们也都明白,我们不但要守住襄樊,我们还要将这里作为我们将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