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特别不好的,而且与安抚使的关系又比较亲近的,多半还要接受一顿混合双打。 因为对这些人,安抚使夫人可是也会跳出来的。 说来也是好笑,因为这些事情,倒是让贵阳路上不知多少官员后院里的葡萄架子摇摇晃晃起来。 安抚使夫人虽然也是场面上的人,但能让她亲自出面煮茶的,在贵阳路上,也就只那么几个人,屈指可数。 “刘公,请!” 外头传来了罗信的声音,萧诚闻声站了起来,转头看着小径的尽头。 刘凤奎,皇城司副使、贵阳路走马承受,从贵阳路成立之始,便被派到了这里,一晃,也是过去了近四年了。 两鬓已经斑白的刘凤奎看到园子里的景象,明显也是楞怔了一下,在萧诚伸手相请的时候,他深深地弯下腰去,道:“抚台,这可真是要折刘某人的寿了,这怎么当得起?” 萧诚接待他,于他而言,无所为当不当得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是萧诚的监督者。 走马承受,就是向皇上打小报告的嘛。 皇城司,本旨上就是一个特务组织。 他当不起的,是江映雪亲自出面了。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他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如非交情到了一定程度,内眷怎么会出来招待你? 萧诚微笑道:“刘公不必如此,映雪与一般人不同,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没有那么多避讳,刘公马上就要回汴梁了,我想与刘公好好谈一谈。知道刘公喜好烹茶,而我呢,于此道却是不大精通,映雪倒是此中好手,便辛苦她来替咱们煮茶!” 刘凤奎又叉手向江映雪行礼,江映雪微笑着点头示意。 两人对面而坐。 萧诚不喜欢这样的煮茶,他更喜欢的是用滚烫的开水冲制清炒的茶叶。 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萧诚这个习惯,还是被很多雅人们哧笑,说他终究是将门世家里头出来的,纵然是考了进士,也不过如此。 对于这样的一些风言风语,萧诚向来是毫不在意。 反倒是因为他喜欢这样喝茶,如今贵阳路上的官员、士绅们都慢慢地开始这样喝了。 而普通的老百姓,从来就同有这样多的讲究。 用茶叶沫子煮一大锅便可。 没有茶叶的时候,便是凝清树叶子也是一样的,大热天的,喝一碗这样的凉茶,比什么都强。 “此次上京,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估计年前,肯定是要回来的!”刘凤奎道:“一晃便在贵阳呆了这些年,倒是住习惯了,别处,是不想去了。” 萧诚笑道:“刘公倒是好涵养,您不是住习惯了,是不得不来啊!说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