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是我们。我现在啊,就想给外头那些兄弟伙弄点粮食,要是将来能再弄点地,那就是烧高香了。” 杨万富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当他还没有下船的时候,已经有知秋院的细作来找他了。 “见过都钤辖!”细作看起来满脸的喜色,“上一次跟着您作战,还是七年前了!” “你跟着我打过仗?”杨万富一脸的讶色,翻看着手里这名细作的铭牌。 “下官叫艾进。”艾进道:“当初打独山的时候,便是跟着您呢,不过那个时卢,下官只是一个小卒子,我认得您,您却是认不得的我。” 杨万富大笑起来,但神态却比先前是亲热了许多。 一般的细作,与曾经是自己部下的细作,那自然是两回事了。 “怎么后来去干了这个?”拍了拍身边,示意艾进坐下。 “我们在独山立住脚后,抚台挑了一批人培训。”艾进笑了笑道:“下官因为识些字,便是那一批被挑中了,三年前又到了大理。” “这一行不好做,危险哩!”杨万富道。 “习惯了。”艾进道:“不过司长也承诺过了,做完这一次,我的身份就可以漂白,也可以转到明面上来了。” “你现在已经可以转明了。”杨万富笑道。 还没有踏足上岸,在大理这边,由知秋院下辖的细作们这些年来苦心经营的成果便已经显现了出来。 一支又一支的小部队开始汇集了过来。 他们有的是像被艾进这样的细作控制了的,有的则纯粹是听到风声自己前来投奔的,而他们的要求都很简单,给些粮食就好。 这些人中的相当一部分,已经具备了一些基本的军事素养,对于这些人,杨万富是毫不客气的直接编为了军队,作为先锋。 至于其它那些老弱妇孺孩子,则立马分发粮食让他们先行回去等待战事结束。 至于有不少人期待的战后分田分地,杨万富也大方地给予了承诺,甚至为了让某些首领们安心,他还亲自写了条子,盖上了自个儿的大印。 那鲜红的大印给予了这些首领们最大的安慰。 而杨万富也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这样的事情在贵阳路,本来就是政策,就算他不承诺,事后还是要做的。 现在,既让这些人安心,自己还得了人望,当真是一举两得。 下船之时,杨万富还只有三千出头的军兵,等到整顿军队向着善阐城进发的时候,他的麾下,已经澎涨到了一万出头。 难怪出发的时候,萧诚配给了这么多的船队,装了额外多的粮食,原来是早就料到了今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