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出不得一点子差错的,不知有多少人瞪着眼睛想找我们的麻烦呢!还是小心些为好,我会差人以我旧日好友的身份,去给他们送些银钱的。” “你觉得我是会怕麻烦的人吗?”萧诚冷笑。 杨万富叹道:“抚台,您自然是不怕,但我的身份,当真是见不得光的,要是暴露了我就是过去的万福洋,则逃将的身份,就板上钉钉,抚台,这会让我受千夫所指,也会让您不好收尾的,我现在身为贵州路都钤辖,一旦没有了名声,没有了声望,也就废了。我倒不怕这些,在抚台的庇护之下,我倒是还能混一个全家团员,其乐融融,只是担心不能再为抚台效力,怕坏了抚台的大事啊!” “也罢,等到过些年后,我真正掌控了局面,再来想法子替你解决此事。到时候,即便有些人心里有想法,也得给我闭嘴。” “多谢抚台挂念,末将感激不尽!”杨万富深深一揖到地。 萧诚站了起来,走到辽窗户边,伸手推开了窗户,寒风呼啸而入,他激凌凌地打了一个冷战,却是嘴角噙笑:“现在,汴梁该当是下雪了吧?今年的天气格外冷,汴梁的雪,只怕下得比往年更大一些呢!” 汴梁的确在下雪。 夏诫夏治言站在窗边,伸手推开了窗户,寒风夹着片片雪花立时涌进了温暖的都堂之内,院子里,仆人正拿着竹笤帚在卖力地扫着积雪,夏诫记得一个时辰前,他们才刚刚清扫过,可现在目测地面之上又有了几寸厚的雪花积存。 今年,比往年要更冷一些。 政事堂本来正在商议着今年这个冬季的用度,往年这个时候,已经该给汴梁的居民发放烤火补贴,也该给六十岁上的老人发米面粮油等物资了,今年却一直拖到现在,因为朝里实在是没有钱粮用度。 大家伙在这件事情之上已经商议了好多天了,却一直没有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崔昂入了政事堂之后,便兼任了三司使一职,但他理财的能力,远远不及萧禹,眼下三司使一团浆糊,能保证汴梁的粮食不至于短缺,这位上任不久的相公,已经是焦头乱额了,想让他再腾挪出钱粮来解决这些福利问题,根本就不可能。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也就只剩下了一条路,劝官家动用内库里的钱。 不管官家这一次想出什么样的借口来拒绝,大家也要逼着官家应了这件事,度过眼下这一难关再说。 今年真正的是流年不利,到了年末,如果连持续了这么多年的福利政策都取消了的话,整个汴梁,只怕真是要不稳了。 大家在这件事情之上终于取得了一致的意见,夏诫正准备去求见皇帝呢,一个人的回归和他带回来的消息,却是让夏诫整个人都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