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真是让人无法想象。这一回,我是真正见到了什么叫做亲者痛,仇者快。” 萧诚笑着撕了一条鸡腿递给了对方,道:“大师兄,说来不怕你笑话,现在,我就正在结党呢!” “君子群,不党!”岑重正儿八经地道:“志同道合,可谓之群。” 萧诚举杯抿了一口,点了点头。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这位大师兄,可不是那种拘泥不化的酸腐读书人,心思灵活,手段犀利,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做事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一上任就跑到自己这儿来又是借将又是借兵,一点儿也不忌讳自己现在的身份。 很显然,他更看重的是结果。 而且在广南西路,自己这位大师兄的声名,差不多要与马砍头并驾齐驱了。 这样的名头,都是杀得人头滚滚得来的。 “大师兄,你真准备加入联合会吗?”萧诚替大师兄倒上酒。 岑重似笑非笑地看着萧诚:“小师弟,要是我不加入的话,你就不会向我那里伸手吗?” 萧诚干笑几声:“其实不需要我伸手啊,从一开始,大师兄不就已经邀请我入局了吗?” “所以说啊,我不加入的话,以后指不定处境会很尴尬。我还想当当广西路的安抚使呢!”岑重淡淡地道:“而且我看你黔州这几年颇有气象,手里有兵有钱,不借你这股子春风吹吹,我才是真傻了。” “大师兄愿意加入,于我而言,是意外之喜!”萧诚道。 “我可是要进常任委员会的,别的位子给我,我可不要!”岑重直视萧诚:“不要想糊弄我,我在贾贵那里已经看到了你的规划书。” “自然!”萧诚道:“有了您,在以后与播州扬,思州田的较量之中,我便更有把握了。” “他们不是你的盟友吗?”岑重一怔。 “即是盟友,但同样,在某些方面也是对手!”萧诚道:“他们化地方为己家,这可与我理念不符,总得要慢慢地将他们扭过来,这期间,自然是既要合作,又要斗争的。他们会得以一些东西,但同时也要失去很多东西。但总的说来,以后想再随心所欲可不成了,在哪里都不成!任何事情,都必估在规矩之内施行。” “你定的规矩?” “联合会的规矩!”萧诚道。 “明白了!”岑重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这一次我专门过来,一是为了你这个大会,二来是我收到了情报,交趾那边有些异动。” “有这样的事?情报准确吗?”萧诚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广南西路已经被他视为联合会的一部分,自然不能容许有人向他伸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