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抓去的。”张超赶紧拱手道。 “是抓去的,还是附逆的,事后,总是能查清楚的!”崔昂笑咪咪地道。 “官家,当今之计,还是安稳为上。”张超看了崔昂一眼,再次道:“辽国使者耶律俊已经快要进京了,臣这一次为了平乱,还从他手里借了一些精锐军队,不好让这些辽人看了我们的笑话去。” “好了好了,这事儿留待以后再说!”赵琐不耐地摆了摆手,“耶律俊也先不要让他进城了,先在城外驻扎。” “那臣便去拜见楚王,劝说叛军放下武器!”夏诫拱手道。“陈相公,你就别去了,万一叛军不肯,咱们东西两府,可不能都陷在乱军之中。我与荆王共事多年,陶大勇秦敏这些叛将也都与我熟识,当不会害我性命!” 陈规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夏诫这个首辅还是有着他的担当的。 荆王赵哲顶盔带甲,全副武装,这样的装扮,他这一生,只不过穿过廖廖数次而已。 此刻,他正襟危坐于大椅之上,叉开双腿,双手拄刀而立,两眼凝视着远处的城墙。 他看到了皇帝的冠盖,也看到了城头之上那张曾经无比熟悉但又觉得陌生的面庞。 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那双冷漠的眼睛。 可惜啊! 一步之差,就是永恒。 张超再晚入京半天,这天下,必然就要改换颜色了。 如果自己真得了这天下,辽人怎么还敢如此嚣张? 如果自己真得了这天下,南夷怎么还敢贪婪无度? 如果自己真得了这天下,贪官污吏怎么还能大行其道? 不过,这都是如果。 自己失败了。 谋逆失败,自然就是一个死字。 大宋律例,谋逆族诛。 不过这一条对自己好像可不大实用,真要族诛,自己的老子岂不是要把自己给杀了。 想到这里,他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殿下,弃械去向陛下请罪吧!”萧禹跨前一步,拱手道:“殿下与陛下嫡亲血脉,只要殿下肯认错,陛下必然会宽恕您的!” 罗颂与李光对视了一眼,先前两人虽然同都荆王愤怒之极,但眼下荆王自然已经失败,二人倒也不想落井下石,同时上前拱手:“殿下,去向陛下请罪吧,我等,愿为殿下作保!” 荆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罗相公李相公不知我赵哲为人,萧计相你可是清楚的,赵哲做事,敢做敢当,拿得起,也放得下。既然输了,就没有苟且偷生的道理。我赵哲可以认输,但绝对不会认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