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浩话出口的同时,旁边响起了几声欢快的轻笑声。 克劳利有点懵逼,他不知道对方在笑什么,他从小到大也没听过什么唐顿堡。于是克劳利老老实实回道:“事实上,家族传承下来的城堡,一直被领民称做克劳利堡。” “是啊,我知道。”李浩脸上露出了一丝怀念旧时光的萧瑟味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内容有点古怪的见面程序过后,接下来倒是步入正轨。克劳利和老威廉如愿获得了椅子,得以在长桌上端起酒杯,敬祝伟大的伯爵大人身体健康。 在这之后,克劳利参与进了桌上的聊天。而这一次,克劳利确认了这些东方人是系统学习过英文的。因为每当和他这个英国人对话时,桌上好几个人直接启用了英语。 怎么说呢,虽然不可能冒昧去打听东方大人物背后的私人英语教师是谁,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克劳利还是听出了一些区别:东方人的英语不但和克劳利的标准伦敦腔在语法方面有出入,而且多了一些之前没有过的新名词。 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解释,克劳利猜度,是对方的英语教师在上课时,添加了本民族的变种词汇。 对此他大致心中有数:东方人的英语教师一定不是英国人,大概率是个欧洲小国的二把刀教士……没准是犹太商人。那个民族总是在世界各地流窜,他们会多国语言,变味和添加词汇符合他们的生存环境。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些东方大人物,为什么会集体花时间去学习一门用处很少的语言呢? 然而下一刻,克劳利中断了自己关于神秘教师的猜测。因为又有人向他提出了问题,他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来应对大人物们的询问。 “克劳利先生,按照你的家世和年龄,应该有机会在伦敦听过莎士比亚的歌剧吧?”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令克劳利暗自惊讶的问题。虽说莎翁大名在后世如雷贯耳影响力纵贯全球,可眼下是1632年,距离莎翁去世仅仅16年。 在信息传递极其缓缓的17世纪,莎翁只是英国人内部追捧的一位剧作家,影响力并没有跨过英吉利海峡,甚至跨出伦敦。 即便是最近的邻居法国人,也要等到下一个百年,18世纪中叶,经过大文豪伏尔泰推荐后,才会了解到莎翁以及他的作品。 压下心中惊讶,克劳利回忆一下后说道:“事实上,我曾在伦敦演出界得到了离开家门的第一份工作。基于此,我有幸在威廉先生临终前几个月,作为剧场编剧助手,去斯特拉福旁听过一些他和剧场经理们有关于戏剧文本的交流。” “哇哦,这就有点意思了!来,给我说说,莎士比亚最后得什么病去世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