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南门,派人冲南门!” “嗻!” 阿敏是不敢冲西门的。那边不但有大批的花衣兵,还有很多辎重,摆明了就是这伙明军的中军帐,那位曹总兵定然在坐镇,说是没有连珠铁炮他是不信的。 所以他现在只能派人冲南门再试探一下。 虽说南门面对的是明国内陆方向,即便冲出去也要花时间绕城北上,但就眼下这个局面,阿敏已经不想要自行车了——能冲出去就谢天谢地。 于是旗下大爷们很快又见识了另一种新颖的拦路方式。 火烧。 南门的守军既没有m2,也没有大炸逼,但是他们有煤油。 煤油这玩意吧,不光能煮马肉,还能用来烧吊桥,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家中常备好药。 于是当南门的吊桥放下来后,十几个装着煤油的小皮囊就被扔了过来。 下一刻,随着一根火把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吊桥上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将已经冲到半路的鞑骑全部掀下了马……战马天生畏火,瞬间燃起的火焰令战马紧急刹车,不少鞑兵都被甩进了火里。 浑身着火的鞑兵没办法只能跳护城河。然而这帮人第一不善水,第二身上还穿着重甲,所以掉下去就成了秤砣。少数活下来趴在岸边吐水的落汤鸡,又被笑嘻嘻赶过来的飞虎队员砍死了。 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吊桥,就像传说中的火狱通道一样,不但路途上充满了死亡,终点还有狞笑着的持枪魔鬼在等待。 就这,过了一会后,吊桥还给烧塌了,现在想去地狱都没门了。 得知南门吊桥被烧,已经移驾到鼓楼上的贝勒爷心中暗自叫苦:如此一来就只能据城死守,然后还要在夜间想办法派出信使,去调集遵化和三屯营的两千多大军回援,将自己救出生天。 “只是这伙人器械如此犀利,怕是守城也难啊?” 心下谋划了半天脱困剧本的阿敏,无奈抬起头,皱着眉头往正对着的西门方向看去。 不料他这一看,却看到了西门城楼上发来的旗语。 旗语内容很简单:城下有兵马在向西门集结。 阿敏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大喝道:“不好,绿袄兵要打西门,快派人守门!” 旗语不能表达复杂含义,正在城楼上不停重复的旗语,并不是常用的“有大军从远方来”,而是“有兵马在脚下集结”。 阿敏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不是新来的兵马,那是哪来的?只能是其他三座城门外的兵马! 是了,既然三座吊桥已经被破坏,那么堵门的人就可以腾出人手去西门合兵一处了! 为何要聚兵?自然是要攻城啊! 阿敏瞬间就将逻辑关系打理清楚,然后他大声下令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