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自然是大材小用,是天下最可耻的浪费——” 吴与弼眼睛一亮,“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去参加科举?” 如果连黄昏都支持自己,那自己就可以有借口理由去给父亲吴浦、妻子张红桥解释,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参加科举了。 黄昏摇头,“不,我要你去参加科举。” 吴与弼糊涂了。 黄昏忽然顾左右而言其他,“与弼,天气已经暖和了起来,今儿个一大早我出黄府之后,看着满街走的小娘子,一瞬之间我有一股错觉,怎么回事,怎的我大明京畿已经满街满城尽旗袍了?须知早些年,在我和鲜衣布庄的何必在联手推出旗袍后,也只有烟花巷的女伎喜欢穿旗袍,所以当时我第一错觉是怎的我大明京畿满城尽女伎?” 有的旗袍清纯,所以黄昏那一刹那的错觉很诡异,觉得女伎也走清纯风了么,大明的烟花生意已经达到后世水准? 而且女伎这么一大早就起来了? 吴与弼呵呵一乐。 这些事情他不太关心,但也确实知道,随着女伎带起潮流,以及黄府众多女子牵头,京畿之中权贵人家的女眷也开始穿旗袍后,随即传到寻常百姓家。 如今旗袍已经成了潮流,和襦裙一样,是女子最为寻常的衣衫。 黄昏继续道:“待我清醒过来,我很是欣慰,这正是我当年推出旗袍的初衷,接下来空闲后,我还会推出唐装、衬衫、t恤、西服、皮鞋等一些列衣服,让大明的服装文化变得丰富多彩,我要天下百姓,在服饰文化上享有高度的自由!” 吴与弼略微茫然,“这和我参加科举有什么关系?” 黄昏斩钉截铁,“关系很大!” 吴与弼洗耳以闻。 黄昏端起温茶喝了一口,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知道今天没有时间去忙其他事情了,在吴与弼这边出去,还要去找徐家四妹交心聊天。 搞不好晚上还得用实际行动来宽慰徐家四妹。 于是也便不急了。 缓缓的和吴与弼说了很多关于今后大明的工业、政治走向,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告诉吴与弼:不论大明的工业还是政治需求,大明都需要很多的人,尤其是读书人。 吴与弼渐渐有些明白了。 黄昏最后说道:“所以,要有更多的读书人,势必要牵扯到教育改革,而我让你编修的那本字典,就是教育改革的一个神器,但它的推广,不仅需要朝堂的力量,也需要有名气的大儒来推动,叔父黄观不行,你爹也不行,黄淮这些人也不行,我们需要一个熟读这本字典后参加科举中第的一甲状元来推广这本字典,更需要这个一甲状元来担任起教育改革的重任,这个状元他今后的余生,都不会是在仕途,而是在教育天下,他会是一个教育家,一个读书人,一个名垂青史的教书先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