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沉沦其中。 到得最后,又有意外之幸福,乌尔莎竟有着传说中的层峦叠嶂的美好,世间再糜烂的字眼,都无法完全形容。 他明白了一件事,难怪说娑秋娜说乌尔莎等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确实是。 这天生的天资加上后天的媚术,是个男人都无法从她的床上下来。 小雨一夜。 屋外淅淅沥沥,屋内啪啪啪啪又淅淅沥沥。 美景奈何天。 …… …… 清晨,黄昏慵懒的睁开眼,发现身畔已经无人。 起身穿衣。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乌尔莎笑眯眯的端着热水进来,看待黄昏的眼神依然如昔,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黄昏愣了下,有些不适应,“昨夜……” 想起乌尔莎听不懂。 咳嗽一声,用手势比划,说你还记不记得昨夜的事情? 乌尔莎一脸惘然。 黄昏心里一咯噔,难道是做梦? 洗了脸,趁乌尔莎出门去倒水的时候,黄昏掀开被子,暗想着应该有痕迹留下——确实有几根卷曲毛发,但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乌尔莎的。 棉被也是干的。 昨夜应该是湿了,但被体温烤一夜,也该干了。 当然,也无桃红。 愁。 该不会真是一场春梦吧。 黄昏惆怅的出门,找到娑秋娜,让她派个人去把徐辉祖、黄观、高贤宁和曾庆隆请到黎府来,然后两人坐在房间里等待。 乌尔莎在一旁发呆。 娑秋娜也没发现异常,却听到黄昏淡然的道:“娑秋娜,我想了下,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你们西域的文化,知己知彼嘛,你们那边一些常用语是怎么说的?” 娑秋娜随口说了几句。 黄昏唔了声,忽然贼笑着道:“我喜欢你怎么说?” 娑秋娜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以为黄昏要撩她,还是说了,“咖色可丽。” 黄昏心里一跳。 面上不着痕迹,对着娑秋娜道:“咖色可丽。” 娑秋娜没好气,不想理他。 黄昏淡定自若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悄然乜了一眼乌尔莎,发现乌尔莎眼神有些慌乱,又有些羞臊,更有些紧张。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乌尔莎到底在想什么呢……可惜语言不通,愁啊。 等黄观、徐辉祖、高贤宁、曾庆隆到后,黄昏把昨夜黎利夜访的事情说了一遍,道:“消息估摸着走漏了,昨晚来盯梢的人有三人,乌尔莎她们只处理了两个,还有一个提前跑了,我估摸着咱们接下来去清化,会出岔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