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了。” 徐妙锦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黄昏。 转身就走。 黄昏也是无奈。 他虽然情商不怎么样,但看得出来,徐妙锦不高兴了,因为自己没有对她坦诚以待,这似乎是女人的通病。 对徐妙锦喊道:“锦姐姐,千万记住,我一直在诏狱,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问起,也不能说,我之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徐妙锦顿了下,没吱声,径直走了。 刚才不知道躲到何处的赛哈智冒了出来,拍拍黄昏的肩头,“兄弟啊,别怪哥哥没提醒你,这位大小姐你真的少接触为妙。” 黄昏笑而不语。 两人坐下,赛哈智可不敢给黄昏摆官架子,道:“已准备妥当,哥哥为了你的安全,从南镇抚司里挑了身手最好的人,绝对不会再出现长街奔马案。” 黄昏压低声音,“得提防着纪纲。” 赛哈智也压低了声音,“哥哥明白着呢,这么好的机会,纪纲肯定不会放过,到时候他来个一箭双雕,陛下那边也没话说,最多就是从北镇抚司里找几个替罪羊。” 黄昏一脸忧郁,“我真不想去啊。” 赛哈智耸耸肩,“这是你自找的。” 黄昏无语。 赛哈智还是聪慧,知道现在得舔着点黄昏,他在陛下的心目中一点也不比纪纲轻,笑道:“得了,别患得患失,计划已经实施,现在谁也改变不了陛下的主意,况且这件事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么,一劳永逸啊,否则你这颗价值数千两白银的脑袋,能放得安稳?” 黄昏哭笑不得,“涨价了?” 赛哈智点头,“涨了,从你被押入诏狱的时候,黑市就涨了,而且似乎有人故意将这个消息流进了锦衣卫,应该是想怂恿锦衣卫的人借机弄死你。” 黄昏沉吟半晌,“查到是谁出的花红没?” 赛哈智摇头,略有惭愧,“查不到,那几千两白银在中间人手上,而这个中间人在应天黑市上出了名的安全,只要是雇主提出的条件,就算锦衣卫的酷刑,也撬不开他的口。” 又道:“我还真会过他。” 黄昏哦了一声,“说说看。” 赛哈智说了桩秘事。 洪武末年,锦衣卫都指挥使名叫宋忠,适时锦衣卫有位百户死罪论处,宋忠上奏求情,被御史弹劾,白手起家的太祖说,“忠率直无隐,为人请命,何罪?” 遂宽宥了那名百户。 然而没过多久,宋忠又被佥都御史刘观所劾。 太祖一看这不行啊,接二连三的被人弹劾,明显有事,于是表面不动声色,暗里授意南镇抚司去查宋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