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好好跟人家姑娘说吗?非要做足绅士的面子,在她的央求下吃饭逛街买衣服,最后表示: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你别想入非非了。 太狗了。 可是一想到他对闻澄没意思,她的心情就莫名涨起来了,心里头那只船也高起来了,几乎能听到帆在蓝天白云下张开的声音。 啪地一声,像花开。 孟峄说:“桐桐,我在你喜欢的那家私房菜馆订了七点半的位,走吧。” 他握住她左腕,甩不开,席桐尴尬地对薛岭道:“下次再约。” 薛岭微笑应了,目送他们离开。 孟峄拖着她进升降电梯,直达地下车库,商场很大,车位也多,他的大G停在B3层,周围没车,空空荡荡。 席桐的声音在车库里就显得特别大,带着回音:“戒指还我!你和闻澄逛街可以,为什么我和薛岭吃饭就不行?我说过,我不会干涉你的社交,也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 孟峄冷笑:“我看你是要二次违约,你的职责是陪我,不是陪别人。” 他一手拎袋子,一手拎席桐,一个扔后座,一个扔副驾驶。席桐脾气上来,就要下车,被他伸手一捞,后脑勺磕他锁骨上。 她捂着头,好疼,“你怎么这么硬啊!” 孟峄寻思不能辜负她期望,顺理成章地锁了车门,座椅调到一百二十度,把她拽到腿上,解开皮带,硬给她看。 席桐懵了一下,“孟峄你够了,这是外面!有人!” 一层挡板从各面窗玻璃升起,只在副驾驶右边留一条透光的缝,他开灯,端详着她有些惊惧的面容,“就我们两个人。” 席桐还是怕,他先一步捉住她乱动的手,解她扣子。她穿的是件白色连衣裙,八颗圆扣子从脖子到腰,解得他不耐烦,索性一把扯开,席桐听见清晰的炸线的声音。 孟峄知道她要叫,及时堵住她的嘴,给了她一个绵长窒息的深吻,足够她身子软下来,服帖在他胸前。 她的唇被他润得红亮晶莹,牵着一缕银丝,他觉得不够,上瘾了,再吻上去,同时分开她两腿,让她跨坐在身上,舌头抵着她齿关,分身抵着她内裤。 他吻得极具侵略性,在她口腔中气势汹汹地席卷,把雪茄和薄荷的味道渡给她,逼她咽下,她要是敢咬他,他就探得更深,缠住小舌不放。 席桐从不知道亲吻也能这么累,眼里蒙上一层薄雾,像春夜的月晕,半阖着,似享受,却又蹙着细细的乌眉。她的脸真小,冰雕玉砌的,他碰碰就碎了,可他就喜欢弄她,弄得她溃不成军,把表情和心神掰碎了给他看。 她确然感到一阵碎裂从心底传来,疼痛染上眉眼,在他纵情品尝她双唇时,哼出孱弱的拒绝。 孟峄没想到她还能拒绝,这样都没把她给捂热。 席桐在他唇间喃喃:“……你是为了把她赶走。” 孟峄说:“不是。” 她又带着哭腔说:“你不喜欢我,就不要亲我。” 孟峄没说话,垂眸看她。 席桐最后说:“不是这样的,炮友不是这样的,孟峄,你不要太贪心……” 孟峄脑子里轰然一响。 炮友,她只会这个词? 贪心? 操! ———————————————— 求收藏求珍珠,磕头。下章开越野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