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将军,抬着一个大木板走了进来。 这木板长足足有5米,宽有4米左右。 当然了,重要的并非是这木板,而是这木板上的东西。 木板上有一张张摊开的卷宗,黑色笔墨写的纸,高高的摞在一起,足足有半人高,铺满了整个木板。 待大汉将军抬着木板,从官员们身边路过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上面鲜红的指印,以及刑部,锦衣卫,月影卫,御史台的官印。 木板被轻轻地放在了大殿中间,朱瞻圭对着大汉将军们挥了挥手,等他们走出去以后,朱瞻圭走上前,大概看了一下标记,抱起了厚厚的一摞面向了众人。 “我们的祝大人不单单是权力的玩弄交易,其家人也不甘示弱,仗着他的身份,以及山东庞大的关系网,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甚至杀人放火,强抢民女。” 拍了拍手上厚厚的卷宗,朱瞻圭表情冷冷道:“证人的证词,锦衣卫的调查,受害者的身份,时间地点,乃至尸体所在地,一件件一桩桩上面都记得一清二楚!” 将厚厚的卷宗放在了木板上,朱瞻圭又站到了一个官员的面前,可还未等他开口,那官员直接跪倒在地高呼。 “皇上,臣罪该万死!” 朱瞻圭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在官员队伍中缓缓前行,走到一些官员身边的时候,都会停下来平静的看着那官员。 而每当朱瞻圭停下,官员都会一脸苦涩的出班,跪在了那木板旁边。 走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一个临死前挣扎,更没有一个人敢抱着侥幸之心。 他们都清楚,朱瞻圭既然停在他们的面前,那就代表着已经掌握了他们绝对的证据,证明他们有罪。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门里门外足足有40多名官员,站了出来跪在了地上。 “三品侍郎六位,正五品各郎中十几位,正四品少卿四位,还有各部主事,足足四十六人呀!” 盯着门内门外跪着的人,朱瞻圭脸上的笑不知道是冷还是气。 用力的伸手点了点这些人,“看看这些人吧,他们哪一个不是两鬓斑白相貌堂堂,哪一个不是朝廷栋梁,哪一个不是满腹文采一肚子圣人学问。”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些话他们每日里喊的比唱的好听,忠君爱国效忠君上,他们喊的比谁都大声。” “可你们都看看,可当这一刻撕下了他们身上的伪装,他们就变成了一堆恶心难闻的烂肉!” 朱瞻圭喝声,通过装在宫殿前台阶上的4个大喇叭,传遍了整个大殿,传遍了整个皇宫,传遍了整个京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