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拉了起来。 先让其站到一边后,对着依旧跪在冰冷地面的卢鑫道。 “你告诉我,教坊司里的女子有明文规定,要去接待那些客人吗?” 卢鑫额头渗出层层冷汗,微微的摇了摇头。 “回殿下没有,教坊司的职责是负责歌舞演奏以及祭祀,没有明文规定陪客的要求!” 朱瞻圭点了点头,“哦,你还知道啊,我还以为你这个礼部尚书是老鸨子呢!” 说完起身对其冷冷道:“我去教坊司等你!” 跪在地上的卢鑫,等朱瞻圭走远后,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捶了捶跪的有些疼的腿腕,左右看了看,拿起了不知道是谁扔到墙角的一块青砖,走向了也慢慢爬起来的教坊司一行人。 “尚书大人!” 教坊司领头的男子,看着脸冷得吓人的卢鑫,畏惧的喊了一声。 “我大你娘个头,你他娘的王八蛋,差点把我给坑死,老子爬到尚书的位置容易吗,你他娘的是不是跟我有仇!” 平日里彬彬有礼,见谁都露出和睦笑容的卢鑫,此时化身狂怒战士,抡起板砖照着教坊司领头的男子额头,就拍了下去。 这直接印证了他们孔圣人说的话。 子曰:打架用砖乎,照脸乎,不亦乐乎! 一个身穿官袍的人当街殴打他人,引起了路边零零散散几个路人的驻足围观。 “彭!” 将手中满是血的板砖扔到一边,卢鑫抬脚又踹了一下,进气多出气少的教坊司头头,恶狠狠的瞪着周围围观的人。 “看什么看,没看过尚书打人啊!” 卧槽,尚书。 围观的路人愣了一下,然后轰的一下,撒丫子跑的没影儿了。 金陵教坊司。 由于是大白天,而且还处于清晨,这里没有了晚上的喧闹。 一个个被折磨了一夜的姑娘,不但没有获得休息的机会,反而在一群汉子的监督下,做的手工活。 姑娘们一个个眉头紧皱,眉宇之中尽是疲态,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打瞌睡打哈欠。 她们身边不停的有一个个冷着脸的管事,拿着尺子来回走着,谁要是敢打瞌睡打和欠,上去就是一下。 宽阔的庭院中,鲜花茂盛,绿草茵茵。 在一片花红柳绿中,一个赤身的女子被吊在一棵树上。 她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咬痕,一些隐私的地方更是伤痕累累。 这女子披头散发,身上原本雪白的皮肤被冻的发紫,脸庞由于被头发盖着,此时也看不清是何模样。 不过从其身上的伤口看来,想必是充满了痛苦和绝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