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好盼着有机缘同四哥‘偶遇’一番。” 弘历横了他一眼:“你往后出宫时也规矩些,别叫人抓了小辫子。这世上,看不得别人好的人多着。” 弘昼点头称是,眼中却依旧是玩世不恭。 他又没想着学这个、那个的做个贤王,有什么不能自在随心的? 到了花园水榭,众人入座。 因是圆桌,除了上位的弘历弘昼外,其余众人也就按了身份依次入座。 傅清是皇子妃胞兄,看在弘历面上,被众人请入次席,挨着弘历坐了。 弘昼下首,则是恒生这个主人的陪位。 天佑是皇亲,又是恒生的义兄,就坐在傅清下首入座。 其他几位皇子、伴读,则在恒生、天佑之间坐了。 压桌的冷盘上来,弘昼便转头对恒生说:“鱼翅、燕窝那些便算了,大热天的,多弄些爽口小菜下酒才好。” 水榭里,摆了好几个冰盆,又哪里热了? 不过是怕恒生拿常见的燕翅席来招待大家,想尝个新鲜罢了。 恒生笑着应了,吩咐人下去添菜不提。 弘历挨着未来的大舅哥,倒是从容自在,闲话家常。 傅清不像寻常侍卫那般看着勇武,言谈之间颇为文雅。 天佑在下首听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既然胞妹能被选为皇子嫡妃,傅清相貌自然不赖,可称得上俊朗非凡。只是算算他的年纪,已过弱冠,这个年纪还没议亲,倒是有些稀奇。 弘历在同傅清闲话时,也不愿冷落众人,看到天佑望过来,少不得问答两句,态度温煦可亲。 等到酒菜上来,推杯换盏之间,席间气氛就渐渐热烈起来。 弘昼带了三分醉意,凑过来同恒生八卦:“你瞧傅清斯斯文文的,同你大哥坐一块,倒像是兄弟两个。” 恒生虽笑着听了,心里却有些不自在,看着傅清,只觉得不顺眼。 傅清察觉到恒生的注目,少不得提起酒杯来,遥敬了一杯。 恒生笑着举杯,饮尽杯中酒,才转过头来继续听弘昼说话。 弘昼忍不住低声问道:“不是说这位傅二爷跟着李荣保大人在军中当差吗?怎么进了侍卫处?” 虽说侍卫处有年岁大的侍卫,可那多是从小侍卫熬起的。侍卫处当差的,还是权贵家刚出仕的少年人多,在御前混个脸熟,熬个资历,像傅清这个年纪才进侍卫处当差的反而不多。 弘昼低声道:“不过是看在四哥份上,加恩富察一族。马齐身为大学士,又是总理大臣之一,不仅自己升无可升,将李荣保的路也堵死了,只能加恩富察家的小一辈。富察家三房子嗣虽多,可嫡子只有两个,小的那个年幼,只能傅清回京承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