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人。 十七阿哥起身,郑重谢过。 连十六阿哥都有些吃味,看着曹颙道:“刚才你还犹犹豫豫的,现下倒是大方起来。不行,爷也忙着,你也得借两个人给爷这边!” 曹颙笑道:“前一阵子,十六爷出宫就府,外头不少送人的,怎么还会短了人使?” 十六阿哥摇着扇子,道:“哼哼,人是不少,有几个是爷能放心的?与其让他们在府里生事,还不若用王府老人,也能让老福晋心里熨帖些。” 提起庄亲王府,十七阿哥想起一事,面带古怪的看了十六阿哥一眼,道:“十六哥,老福晋收了隆夫人为女。这样论起来,你岂不是要叫隆科多姐夫?” 提及这个,十六阿哥也头疼,道:“还真是了不得的亲戚,如今隔三差五,就要来王府一遭。偏生老福晋瞧着隆科多炙手可热,还特意吩咐我们福晋要跟她多亲近。哪里能说到一块儿去,我们福晋待了几次客,过后都直喊累心。”说话间,露出几分无奈:“也不知老福晋到底图什么,安生日子不过,瞧着那样子,是容不得我与福晋舒坦。” 曹颙与十七阿哥对视一眼,都没有接话。他们也都听说了,庄亲王福晋在亲戚家挑了两个女孩,接到王府,搁在身边亲自教导。 十六阿哥虽有几个妾室,但是李氏已经身故,其他人出身都平平,又没有生下小阿哥。亲王府几位侧福晋之位,都空缺着。 只是既是老福晋的安排,十六阿哥这个做嗣子的都无权拒绝,曹颙与十七阿哥就更不好说话。 十六阿哥抱怨完,也察觉出自己失言,摇了摇头,道:“不提这个,不提这个。既是十七弟难得出京,总不能白到南边一趟。到了广州后,你就找曹方去,寻些精通洋货的能工巧匠上京,丰盈下内务府的作坊。” 十七阿哥听了,不由失笑,对曹颙道:“孚若,你瞧这哪里有亲王的模样,见什么都想着能不能赚银子,就差随手带着算盘。” 曹颙倒是赞成十六阿哥的话,因为内务府就是个聚宝盆。 官员三千多人,工匠过万,聚集国内做好的工艺。要是好好运用,一年收益几百万两银子不是难事。那样的话,就足以供应内库开支,就真的能将盐茶赋税收归户部,减轻国库压力。 十七阿哥启程的日子,就定在五月十六,至今就剩下三天,他需要处理的琐事还多,十六阿哥则是要安排几个内务府官员与十七阿哥南下,要将内库里的一部分金子运到广州去兑换白银。因此,他们两个没有多待,又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 曹颙亲自送到大门外,目送两位阿哥带着随从侍卫远去,才转身回府,叫了个小厮,吩咐他去传张义与郑虎到前厅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