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贵,若是冒然铺货,只怕得不偿失。” 十三阿哥不过随口一说,因郑沃雪行事老成持重,十三阿哥担心她束手束脚,才想着是不是让她多开几家。 听了郑沃雪这番话,他才晓得自己想左了,笑着说道:“说得在理,那你就看着办。爷这个外行,就不指手画脚了。” 韩江氏初次登门,哪里会空手而来,上至十三阿哥与福晋,下到小阿哥小格格们,礼物预备的足足的。 十三福晋见这般贵重,就挑了两套上等内造首饰与两匹素色缎子,做了表礼,送给韩江氏。 待韩江氏同郑沃雪离府,十三阿哥夫妇两个又回到内院。 十三阿哥关节炎犯了,膝盖上贴着膏药,坐了一会儿,已经有些不舒坦。回到屋子里,便换了新膏药,直腿在炕上躺着。 韩氏孝敬十三福晋的,是两套宝石头面,看着甚是华贵。 十三福晋打开看了,送到十三阿哥面前,道:“爷瞧瞧,今儿韩江氏这礼送得够重的,咱们这样收下。曹颙晓得了,别再多心。” 十三阿哥笑着摆摆手,道:“有什么好多心的,她是有求而来,咱们收下也不亏心。” 十三福晋闻言,看着十三阿哥,道:“不是咱们府的债主么。求咱们什么?” 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小十六先前同我提过两遭,我都没太在意,今日见了真人,却是晓得十六弟所言不假。” 十三福晋接话道:“十六叔说什么了?” “哈哈,说曹颙瞎折腾,将这么个小寡妇留在眼跟前儿,不妾不婢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折腾出火来。”十三阿哥想到曹颙平素方正的模样,不晓得要是有一日内宅不稳,会是何等应对,因此笑着说道。 十三福晋见十三阿哥话里话外,有看热闹的意思,娇嗔道:“曹额驸待爷可是甚厚,爷也太没做长辈的样子了。” 十三阿哥笑着说道:“爷不是瞧他活得太闷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小年纪,像个小老头似的,过得太没滋味儿。”说到这里,挑了挑眉,道:“人生不满百,何必苦熬,风流潇洒的过日子,岂不是快哉?” 道理谁都明白,但是能做到有几人? 十三福晋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半分不显,笑着说道:“爷真是的,是叔岳父呢。这自古以来,有听说叔叔给侄儿保媒的,没听说叔叔给侄女婿拉线的。大格格可是七爷的掌珠,爷可要仔细落埋怨。” 十三阿哥说道:“爷只看热闹,等到他们着火了,再灭火。要不然,平白无故的掺和这个做什么……” 打十三阿哥府出来,过了西单牌楼,韩江氏同郑沃雪别过,回到曹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