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好好的,八阿哥没事动这些手脚做什么?曹家不只是淳郡王与平郡王的亲戚,最主要的是曹寅回京了。 虽说曹寅的爵位不过是伯,平素不爱热闹,很少出府应酬。 但是明眼人都应能看出来,万岁爷将曹寅调回京城,不过是让他荣养罢了。 曹家去江南多年,有的人家已经忘了曹家同万岁爷的渊源…… 打人不打脸,想要踩曹家,也要看看万岁爷肯依不肯依。圣宠既在,像这般作为,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只是诸事都有因果,那算计曹家的是哪个,又是为了什么…… 养蜂夹道离宗人府不远,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就到了……虽说延绶对于前晚的事供认不讳,但是还没有定案,见他也不算太费劲。 待进了养蜂夹道,看到延绶的时,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阿都不禁变了颜色。 延绶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痛苦在脸上凝结,人已经彻底没气,他的身边,放着遗折。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认了罪后,怕被别人揭穿,给儿子添祸患,所以才用“畏罪自杀”的法子,将自己灭口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揆惠那个混蛋东西,摊上这样的父母,实是他的大福气。 仵作已经给延绶大致检查了,没有外伤,也没有喝过东西,并不是中毒而死。 问了几个当时在外头走动的狱卒,却是支支唔唔的说不清楚。 好一会儿,才有个狱卒小声说道:“贝勒爷先前搂着肚子喊疼,怕是吞金了吧?” 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额阿闻言,神色都变得肃穆。 又过了半个时辰,赖都、隆科多等得了消息过来,见十六阿哥在此,都甚是意外。 眼把前的这几位大人,管刑部的,管内外成治安的,管宗室的,在这边呆着还算合适。自己再留下去,却是不大妥当。 引起整理日瞪着眼睛找事那帮御史的关注,腻腻歪歪的,还不够恶心人的。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同几位大人见过后,便告辞回宫去了…… 曹家东府,内院上房。 见儿子又是单蹦儿回来,兆佳氏不由的皱眉,道:“这都好几天了,你又要轮值,媳妇怎么还不回?是亲家母硬留,还是媳妇自己个儿贪图享受,不肯回?” 曹颂憨笑了两声,道:“母亲,岳母还好,不是她硬留的,是儿子贪图前面的酒菜,多喝了两口,忘了提这茬儿。左右也不差几天,过些日子儿子再去也行。” 兆佳氏闻言,皱眉道:“这叫什么话,已经娶了两个媳妇,难道还要我来操持家务?这里里外外一天多少事儿。你心疼媳妇,就忘了老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