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曹家下人。 曹方,尽管在曹颙身边当差多年,但是他效忠的是曹家,并不是曹颙这个少主人。 不能说他不忠心,只是有些事儿,也不好让曹方经手。 简亲王府,书房。 雅尔江阿瞧着地上跪着那人,皱眉问道:“好好的铺子,怎么同曹家扯上关系?卷银子跑的那个包二什么来路,要是信不着的人,也不会管到账上,接手铺子。” 地上那人听了,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道:“都是奴才猪油蒙了心,他是奴才第三房小妾的表兄弟。虽说平日有些小毛病,但是在买卖上也算精心。奴才见他还得用,便让他做了丰润斋的掌柜。” 这些买卖营生上的事儿,雅尔江阿不耐烦听,摆了摆手,道:“啰嗦什么,捡紧要的说,爷没空听你磨牙。” 那人赶紧磕头,道:“是,主子。是这么回事儿,之前包二就跟奴才磨叽了几次,说是稻香村的买卖好,要不要挖几个师傅过来。 奴才在爷身边当差,晓得咱们府同曹府有些交情的,况且还是淳王府大格格的产业,不比寻常小户。 奴才便骂了他两遭,让他安心营生,想要师傅,也使人在其他铺子划落或是使人往南边请去。 今儿一早,稻香村就不对,没有像往常那样早上开门,中午才开门,卖了一下晌的年糕。他们的掌柜,还有曹府的管事,都往稻香村去了。 包二也不对,一直往街上转悠,去稻香村跟前溜达,不知道瞧什么。 奴才得了消息,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结果铺子周围有人打探消息不说,包二那小子还跑了。 奴才扯了几个伙计一打听,都说包二最近发了横财,这几日还跟几个伙计炫耀过,说是赌场赢来的,道最近手气旺,还要再赢。 那小子的赌品,奴才是晓得的,向来是背到底的,哪儿有赢的时候。 虽不晓得那小子拉了什么屎,惹了什么货,但是奴才不敢隐瞒,才禀告爷,看是个什么章程,省得丢了爷的脸面,那奴才就罪该万死了。” 雅尔江阿听了,脸色铁青。 任是谁,被算计到自己头上,心里都不会痛快?想着不知是谁这样使阴的,他的眼神有些阴冷。 姥姥的,老虎不发威,这是将人当病猫了? “还不滚起来,装可怜样子给谁看?”他耷拉个脸,对地上那男子呵斥道:“你是瞎了眼,什么狗屁女人都往身边划落,就管不住自己个儿的裤腰带?我记得,前年侧福晋不是才给了你个丫头做妾么,怎么又收起三房了?” 地上这人叫富顺,是雅尔江阿的奶兄,最是忠心耿耿的,换了其他人,出了这样的事儿,也只会瞒着,哪里有主动找骂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