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初瑜见母亲神色还好,隐隐的带着笑意,心下松了口气。看来弘曙的“祸”闯得不大,否则照纳喇氏的性子,早就哭红了眼。 纳喇氏拉了女儿的手,略带嗔怪道:“这才几日,怎么又想着回来?到底有婆婆在身边呢,也没有老往娘家跑的道理!” 初瑜说道:“听说福晋病了,女儿不放心,回来看看。额娘,福晋她……” 纳喇氏闻言,微微皱了眉,对初瑜道:“福晋是昨天吹了风了,有些头疼,弘曙媳妇在那边侍药。等她回来,你再往那边去吧!” 初瑜应了,随着纳喇氏先往纳喇氏的院子来。 等进了屋子,将丫鬟婆子都打发下去,纳喇氏再也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巴轻笑起来,说道:“初瑜,你没瞧见,前儿晚上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好悬没背过气去!” “额娘,弘曙他到底是怎么想法子的?怎么会气着福晋?”初瑜很是不解。 纳喇氏听了,脸色露出丝嘲讽来,说道:“还不都是她那好外甥女闹的,想往弘曙身边塞人,往后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张罗这些个?” 初瑜听得糊涂,却也隐隐明白与巧芙她们姊妹有关系,问道:“额娘,是表妹他们……” 纳喇氏笑道:“不用再叫表妹了,往后就可改口了!堂堂的国公夫人、将军夫人不做,死皮赖脸的留在咱们府里,给你弟弟做个妾,看她这个做姨母的怎么跟金家两口子交代。” 初瑜想到刚进门四个月的弟媳妇博尔济吉特氏,不晓得额娘为何会高兴,上次不是还说弘曙要等一年后才纳妾么,这怎么又提前了? 纳喇氏见初瑜困惑,笑着说:“不是给弘曙做妾,给弘曙做妾,不是合了她的心意!是给弘倬做妾,要不她怎么能气得脸都绿了?不是内务府那边办得,连正经侧室都算不上,想要给名分,且苦熬呢!” 初瑜很是意外,不晓得怎么会出了这样的变故。巧芙看着有十六、七,比弘倬大两三岁,先前又给博尔济吉特氏敬过茶,怎么会又跟弘倬凑到一块? 纳喇氏笑着说:“弘曙不愿意与弟弟生嫌隙呢,不晓得怎么闹了这么一出,安排巧芙过去,同弘倬在一道了。” 难道一家人过日子,就不能消消停停的?如今,母亲这边虽然得意,但是嫡母那边想来是不好过的。现下生病还好说,等病好了谁知道会不会越发记恨。仇怨越积越多,其中的过节便更不易化解。 不知为何,初瑜突然想起巧芙来。虽然母亲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但是经过这些反复后,兄弟两个是能和好如初,巧芙呢? 初瑜没有再接母亲的话茬,而是说想要去瞧瞧巧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