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这是额驸第二次送初瑜礼物呢!”声音里,满是欢喜与期待。 曹颙却是愧疚万分,叹了口气。初瑜嫁给他一年半,自己整日间忙这忙那,很少有时间陪她。全部心思都放在朝廷局势与家族安危上,哪里想着好好疼自己的小妻子。 初瑜见曹颙叹气,心下不安,喃喃道:“初瑜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纵然是曹颙再粗心,也发现初瑜的异常,曹颙微微皱眉,心下思量着,难道这与不爱动弹是一样的,是怀孕综合症?这不经意间,怎么变得这般胆小,这般可怜兮兮了? 初瑜虽然强忍着,但是眼泪仍是慢慢溢了出来,或许是怕曹颙见到,低着头双手抓着曹颙的胳膊。 热乎乎的眼泪,落到曹颙皮肤上,炙得他心疼不已,忙坐起身来,将初瑜扶起,一边给她拭泪,一边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想额娘了?” 初瑜闭着眼睛,眼泪却似无休止一般,拭也拭不净。 曹颙也慌了,不晓得到底发生什么事,使得初瑜委屈成这样?虽然没有做贼,但是想到南城那姊妹两个,不由得也是一阵心虚,莫非是有什么消息,传到初瑜耳中了?这可实在冤枉,早已打算好明早与她说知晓啊? “可是……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闲话,心里不痛快了?”曹颙继续问道。 初瑜仍是不无声流泪,鼻尖微微泛红,模样甚是可怜。 曹颙正犹豫着是不是立时“坦白交代”,方见到初瑜轻轻的摇了摇头,而后又小声道:“初瑜……初瑜……好害怕……” 见初瑜这般柔弱无助的模样,除了满是心疼外,曹颙还有些说不出的恼,难道自己是不能让人信任与依赖之人?到底是什么缘故,使得初瑜自己默默承受,却不愿意开口告之自己? 哪里又会舍得发火?曹颙虽然有些抑郁,仍是温言道:“初瑜怕什么?是不是怕产子之痛?你也别太担心,到时候我陪着你,咱们两个一起等宝宝出世!” 初瑜终于止了泪,喃喃道:“初瑜怕生个女儿!” 这生男生女,只能凭运气了,虽然自己因种种顾虑,也盼着是儿子,但却不愿初瑜背负这样的压力,省得生下的是女儿时,因失望难过。因此,他便皱着眉道:“女儿怎地?我最喜欢女儿,不比淘小子强多了!这小妈妈真是偏心,也不怕肚子里的宝宝听到难道!” 初瑜小声道:“初瑜也喜欢女儿,是担心会让父亲、母亲失望!” 这父亲、母亲自然是指江宁的曹寅夫妇,曹颙摇摇头:“傻不傻?千万别再母亲面前提这个!你可别忘了,咱们家,也是先添的姐姐,三年后母亲方有的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