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吃不了那么些。别砸了,歇歇!” 塞什图把手里核桃剥了,果仁丢进一旁的食盒里,推到母亲一侧:“额娘尝尝。” 喜塔拉氏笑着拈起一片来,放到嘴里,然后把食盒又推了回去。 塞什图却摆摆手:“这么累人才得了那么点儿,儿子倒舍不得吃了,额娘吃吧!”说完,掐起个榛子,凿了两下,根本凿不开,不由笑道:“这核桃算是大的,怕还算好剥的,却不知道这榛子怎么个剥法,再遇见三小姐,可得好好问问她!” 喜塔拉氏听儿子提及曹颐,细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塞什图从温泉回来时,带了两口袋榛子核桃松子之类的干果来,说是曹家馈赠的庄上所产之物。喜塔拉氏说自己牙已不行,叫儿子自己拿去吃,塞什图却拿出个食盒,里面装的几样去了壳的果仁。 原来初三一早定了初四返程时,曹颙就提山庄现下尚无他产,只有些干果相馈,叫大家别嫌弃,拿些回去也算是些许心意。 塞什图想到母亲牙口并不好,当时就以此为由婉拒过这馈礼。结果下午离开时。曹颐给了他个食盒,里面装了剥好的果仁,说是着人赶着剥出来的。虽然不多,但多少是个意思,请拿回去给觉罗太太尝个鲜,那些未去壳的可留着节下待客或送人用。塞什图不好再拒绝,便收下了。 喜塔拉氏心里暖暖的,连连赞叹曹颐仔细贴心。仔细的问儿子去昌平这几日的境况。 塞什图大致讲了曹家庄子的布置,又挑他们打猎逛院子什么的有趣事给母亲讲了。 喜塔拉氏听儿子这话,才知曹家富贵远超出她的想象,神色又黯淡下来,心中只叹这姻缘可遇而不可求。 今儿,那些剥好的果仁吃尽了,塞什图一时兴起,就自己给母亲剥起核桃来。哪里知道这活儿颇讲究巧劲儿,技术含量颇高,他累出汗来也没什么成果。因此方有那要去问曹颐怎么剥榛子之言。 塞什图丝毫没察觉母亲的异样,认真的试了两下,不是砸飞了,就是碎了榛子仁。他实在没辙,略带歉意的向母亲道:“额娘,回头叫人到果子铺里买去壳的吧!这些带壳的回头给几个姐姐送去,原记得她们在家时也喜欢吃的。” 喜塔拉氏笑着点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忙你的去吧,也在额娘这儿拘了小半天儿了!” “嗯!那儿子去送干果给几个姐姐。”塞什图下了炕,掸了掸衣襟上的碎屑,又扭头问母亲:“额娘要捎什么话么?有寻思想吃的东西没有,我回来时给额娘买回来。” 喜塔拉氏摇了摇头:“去和她们说额娘很好,不用惦着,就行了,也不需买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