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面愣冲蛮干吗?如果他们这时候能想得起来从两侧绕向自己的对手们,或许可以支持得更长一些。 他们想不到,不意味着我们的战士们想不到。随着达克拉一声令下,从后阵排出两队士兵,从两侧向他们的对手包抄过去。一开始,两翼的伦布理人还在为自己找到了对手而高兴,但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自己堕入了恶梦之中。 他们就像被挤压的肉团一样缩在一起,被同样数量的对手包围了。德兰麦亚士兵们那永不知道疲倦的攒击像潮水一般一拨拨地涌来,一次次用力刺在他们坚实的身体上,发出“噗噗”的声响。 这样的攻击,如果仅仅是一下两下,我们的土著朋友们完全禁受得住。但如果几十下上百下连续不断地袭来,就算是铁人恐怕也会感到疼痛了。外围的土著战士们开始向里缩,把内侧的战士们挤了出来,于是,这个过程开始循环。 那些看起来原本无害的木棍这时候就像是毒蛇一样令人畏惧。吃到了苦头的土著战士们一边因为疼痛而嗷嗷叫嚷着,一边又因为无法完全发挥出自己的武力而屈辱地吼叫。一些人已经丢弃了木棍,缩到族人的身后躲避这些伤人的凶器了。更多的人徒劳无益地挥舞着木棍试图抵抗,但他们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 当大多数人抱着脑袋可怜地缩成一团时,这场比斗的结局已经很明显了。但达克拉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继续无情地鼓动着士兵们,向仅存的几十个仍在反攻的对手倾泄着阴险的攻击。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的,因为用语言无法让这些散漫的异族战士明白纪律的深刻含义,与其白费力气,倒不如让他们多吃点苦头,让他们用身体记住这难以忘记的教训才好。这种方法来得更直接,也更有效。 很快,最后一个土著战士也放弃了抵抗。在这个小小的包围圈中,堆满了不住痛呼的粗大肉体。他们健硕的身体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点,蜷缩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刚才在操场上趾高气扬的样子。 这时候,达克拉下令停止了攻击。 “看看你们那副没用的样子,幸亏这是连吃奶的婴儿都不会用的玩具,要是真刀真枪,你们已经死了一百次都不止了!好好反省吧,你们这群家伙!” “拉塞斯!”达克拉喊过刚才的那个士兵,“去,多准备一些跌伤的药物,多找几个人给他们治疗。妈的,真没用,老子的瘾还没过足就不行了。” “是,长官!”拉塞斯毫不迟疑地回答,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刚才受到的屈辱而有任何不满。他的脸上和胳膊上都有大片的淤青,那是在比斗中对手留下的伤痕。不过和他倒足了大霉的对手们比起来,这点小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