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靠在墙上,以为终于结束了。那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被那人从背后压下,发狠地握住了腰肢。 前女友带着假阴茎,不由分说地贯穿了她。 她扯着她的头发,用后入的姿势插干到最深。聂晨曦不管不顾地发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她的低吟都带上了哭腔,才换了体位,面对面抱着,坐在她的腿上。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快又找了情人?”她抽出被淫水浸润的穿戴,换成自己的右手,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里抽送。 她顺从地分开腿,搂住她弓起的背,随着她的动作失神地轻喘。 言舒祺被她搂在身前,这是她们分手之后第一次见面。前女友一改方才的粗暴,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一时无言。她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满心希望这一刻便是长久,“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要我了......” 【6】 言舒祺每次去见她,都感觉像在自虐。明知那人不会与她有未来,她还是学不会忘了她。从她们在一起开始,都是她哄着聂晨曦,可她也不想总是低头。 她昨晚刚陪聂晨曦睡过,底裤都还是湿的,好像还有东西在震动,她被迫含了一夜,那人才舍得拿出来。她们不会复合,前女友充其量只是拿自己排遣寂寞。可她像是自虐上瘾一般没有拒绝。 家里没人,今天是工作日,有人应该去上班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吊带睡裙,躺在了沙发上。 她想着那人昨夜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分开自己还沾着水汽的双腿,难耐地咬住手背,“嗯......” 她没穿内裤,指尖浅浅地划过穴口,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花蒂。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没有留意到门外指纹解锁的声音。 穴里的淫水流湿了手腕,她终于停下,躺在沙发上凌乱地喘息。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有人侧坐在沙发上,垂下的眼眸一片幽深,不知看了多久。她像受惊的小鹿无措地别开目光,那人一手抚上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属于另一人的手指插了进去。 “啊......”她抬起手背捂在唇边,还是抑制不住叫出声来,扭动着腰肢,迎合她手腕的抽送。 梁茜楠轻轻拨开她肩上的吊带,雪白的蕾丝勾勒出女孩曼妙的腰身,被她握在手里。言舒祺刚刚洗了澡,所以才没有被她发现别人的痕迹。她只以为是她背着自己自慰。 看着那纤细的腰肢在她面前摆动,梁茜楠的喉间都感到一阵干涩。 “舒服吗?宝贝?” “嗯......”她抬起手背抵在唇边,她的眼睛好似被水雾浸润了,清纯又勾人。聂晨曦玩弄了她一夜,都没有叫过她宝贝。 梁茜楠不知如何形容这种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湿软的穴肉绞紧了她的指节,原来进入一个人体内,操弄她,让她哭泣着高潮,是这样的体验。她蓦然捞起她的腰身,用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修长的手指几乎全根没入。 明明她更适合被人压在身下操,被进入时,那对酥胸都跟着腰肢一起摇晃,声音也那么甜。 叫得那么好听,不知道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了。 “怎么又哭了?”她又一次为金主拭去她令人心疼的眼泪,“你从前不是还想和我做情人吗?” “情人之间不是这样做的吗?” “我是让你听我的话......嗯......” 她在她的手上潮吹了。梁茜楠略微出神,垂眸看着湿了满手的淫液。 言舒祺喘息着想要坐起,那人突然从身后按着她的头发,把她压在身下。比方才更强势的吻,落在那两片诱人的蝴蝶骨上,像在虔诚宣誓,“我会听话的,大小姐。”M.hzGjjX.cOM